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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8章 卢家冰窖的秘密(下) (第2/2页)

“爹爹,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听我解释!”

“我不要任何解释,老夫只知道我们之所以能够得到官家的青睐,破格擢升至此,不是靠我们所谓的书香门第,清流人家。靠的是我的孙子,你的儿子。做人不能够忘本,他这样的孩子都敢豁出去拼一搏,我们这些快入土的,还怕什么?”

卢斌第1次切身体会到卢察的愤怒。

“你若是当真想要保存自己的官声,不如将老夫也从卢家族谱中剔除出去!”

“爹爹,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看你从头到尾就是想要和瑟儿撇清关系!既然你想攀高枝,你这一支自己分出去吧!我们不耽误你的官运和仕途!老夫愿意给孙儿背书!纵使玉石俱焚,又能如何?”

卢瑟心里也有气,这个便宜老爹从见到他到现在,就没有一次让自己顺心过。

也不想想之前在福州府,一个芝麻绿豆的九品主簿,也当的提心吊胆,经常不回家。

家里乱糟糟的,要不是王大娘子,自己可能已经作古了。

看看人家的爷爷,不是直系的亲属关系,都能够做到一碗水端平。

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投胎果然是一门技术活。

“七弟,别太在意爹爹的话,他也不全是为了自己,虽说我们卢家目前人口凋零,但是全国还是有不少族亲,大概是在意那些名声吧!”这种话卢琴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卢斌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兄弟俩都看在眼里。

随着卢斌的品级,一年数级破格擢升,架子都比以前大了不少。

这还只是正四品太常寺少卿,这要是哪天给他进了政事堂,眼珠子都要长到额头上了。

“所以说爹爹的格局太小了,既然我们没有权利选择爹娘,那就让爹娘来选择我们吧。”卢瑟耸了耸肩,面对大哥卢琴,他还是轻松很多。

原本他以为卢察是那些腐儒,就是脑子读坏的那种人。

没想到这种毛病没有出在卢察山上,反倒是落在了他老爹卢斌身上。

看样子修炼之前,得给他老爹卢斌找点事情做,人一旦太闲了,就会胡思乱想。

两人争执了一会儿,似乎谁也没有说服谁。

卢察甩了甩袖子,又继续埋身于那些木架上的木盒里。

只不过这次他专挑那些木架上带有奸字的木盒,似乎想要将这些人的名字和做的坏事,全都牢牢的印在心里。

“这两个人为何只有一个姓氏,却没有全名,也没有籍贯?”不久卢察带着两个盒子回来,“而且这两人标注的都是会试名落孙山的。”

“这两个也是必杀名单上的,这种卖主求荣的畜生,为了荣华富贵,背典忘宗,不杀留着过年吗?”卢瑟也确实头疼,目前范仲淹和韩琦还没有入朝为官,也没有达到那种官声,自然无法将这两人钓出来,但只要在这范韩两人身边多安排点人手,这张元和胡姓人这两个混蛋,自然会自投罗网。

卢斌听到必杀两个字,眉毛不自觉的抽了抽,但是卢察在场,他又不好发作。

刚才他细细的想了想,卢察的话,虽然不愿意承认,他也一直在心里标榜着,官家只是看中了他的才能,才一路破格提拔到现在。

但是明眼人都不是傻子,你到底是干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年之内从九品芝麻绿豆官,破格提拔到正四品。

这升官速度不得不说很快。

要不是官家赵恒压着,那些言官和谏院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你一个破举人,没有任何背景,原本的仕途,能混个七品知县,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吏部考评都给你跳过,完全是那种关系户的待遇。

又不是宗室子,也和勋贵没有任何关系。

祖上无非是做过宰相,还得罪了赵普。

光是这点点滴滴,已经够别人捏死你了。

卢琴没有再去找木盒,而是和卢瑟站在一起,聊着将来的事情。

“五弟他,当真不能再回中原了吗?”

“也不尽然,若是他对大宋做出了足够多的贡献,我这个范阳郡王出面保举他,也不是不能回来,多少是会给点面子。”

“七弟真有意思,你这个范阳郡王八字还没一撇。燕云十六洲,你拿什么去打回来?”

“现在没办法,不代表5年后没办法,或许都要不要5年。”

“那,我以后见到你需要行礼吧?”

“说什么浑话?你是我亲大哥,范阳郡王的亲大哥!”

卢琴笑起来,给了他一拳。

两兄弟笑闹起来。

“对了,大哥哥,两位嫂嫂的事情什么时候办呀?”

“八,八字还没一撇,你又在那里浑说!”

“陈吕两家都同意的,老赵还说,若不是被那两家捷足先登了,他还想跟我们家攀亲呢!”

卢斌竖着耳朵听着两兄弟说话。

汝南郡王想跟卢家攀亲?

可卢琴都已经14岁了,赵允让现在最多十六七岁,若是卢琴做的汝南郡王府的女婿,女婿和岳父就差两三岁。

虽说在这万恶的旧社会,这种现象普遍存在,在卢瑟这个四有青年看来,还是有些违和感。

平白的被老赵矮了一辈,卢瑟就觉得像是吞了颗苍蝇一样,而且还是半个。

“吕相公这上面的涂改是怎么回事?怎么只有生卒年这里涂改过?”卢察走了过来。

“按照星象上所说的,吕相公今年年初的时候就改离世,之前我安排人给他送秘方,救了他一命,还记得吧?随后吕相公和几位宰辅去泡过温泉,翁翁你也是经历的。”卢瑟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或许是温泉的缘故,之前师傅又查看了星象,吕相公的寿星明亮了许多。”

话都说到这份上,卢察点了点头。

“翁翁不必太过在意,生老病死是亘古不变的话题,纵使能活数百年,若是没有为大众作出任何贡献,也只是多活几年;若是能够为这个国家多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就算明天就要赴死,也是那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之势。”卢瑟的话,让卢察若有所思。

他这辈子是值了,就算不能看到卢家,百废待兴,蒸蒸日上的那面,也是死而无憾。

“别生你爹爹的气,他的脑子只是读书读迂腐了。”卢察前半句话还好,后半句话刚出口,后面的木架子就想起木盒掉地的声音,很显然,卢斌都听在耳中。

“刚才那副舆图,着实让翁翁震撼。”卢察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张世界舆图,“这大宋之外当中还有那么多广袤的土地吗?那我们现在和辽人打得你死我活?到底是图什么呢?”

“不争馒头争口气,辽人包括辽国东边的女真族,都是必须要杀绝的!”又是这么一句杀气腾腾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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