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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郑州张旭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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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和小马一起停下手里活计,随会娟一起下地窖看石头的伤势。

三人到了地窖,却没有任何发现,石头还是沉沉地睡着。

老马一副怀疑的表情:“会娟!虽说我答应了这门婚事,也得看这小子有没有那个福气,如果他真的挺不过来,咱也不用守这个望门寡,别太累了,你都守了两天了,歇着去吧。”

会娟急的不行,还不能直说:“刚才真的--,我没有看花眼!真的!哎呀!哥,你给咱爹说吧!”

小马尴尬地看着老爹:“是这样的,刚才妹妹给石头擦身子,看见石头的下身似乎有勃起的迹象。”

老马闻言沉思片刻:“**举,阳气升,石头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小马点头:“说明他的造血功能开始运转,血压已经升高,可以排除脏器衰竭和败血症!”

老马看了儿子一眼:“嗯!看来西医果然有独到之处,我来问你,如何才能使这小子快些下地?”

小马面露难色:“目前只能进一步注射抗生素和葡萄糖以及生理盐水,能不能醒来,还要看他的意志,更别说下地,嗯—没有一个月,恐怕办不到!”

老马得意:“看来西医只能查病,却不通医理,光从外面下手,怎能有效?我给他开个方子,保他今日还魂,五日下地!”

小马不信:“他这会嘴都张不开,中药再好无法服用,怎么可能起效?”

老马抬手点小马的脑袋:“老子叫你学西医,是要你触类旁通,可不是叫你忘了祖宗的东西,你小子咋把脑子都学迂了?谁说中药非得口服?熏蒸、外擦、艾烧、冲洗哪一样不是外用的本事?”

小马不服气,撅起嘴:“我也不是一点没用,石头他妈-咱亲家不是我治好的?您倒是也治过,说啥半年才会好,给人家开的药,比人家身子还重!还说我—哎呀!”

老马一巴掌打断儿子的话:“靠恁娘!小兔崽子!老子不那么干,你和会娟那来出国的钱?你以为老子真的治不好?不如你?”

会娟看爷俩把石头撂在一边开始吵架,还越来越不着调,心里很是着急:“啊----!”

爷俩听见会娟尖叫,都如圣旨降临。老马收住打儿子的手,小马也闪躲着放下捂脑袋的手,会娟瞪眼:“吵吧!咋不吵了?都别管石头了!死了拉倒!我可给你俩说,要是石头有个好歹,俺就当寡妇!一辈子吃死恁俩!”

小马闻听觉得不好意思,逃也似地爬了梯子,老马动作慢,光看见儿子屁股挡住去路,一边推一边嘟噜:“女孩子家!寡妇、寡妇的也不忌讳一点!”

会娟再次作势,老头不敢多说,赶紧出来。

爷俩来到前边,小马把石头所用的药剂配好,老马写个方子交给老夏:“抓最里边的!”

老夏心领神会,抽开百草柜。

老马的百草柜总共两大排,大的占满了东山墙,还有个小一点的在南墙边。

老夏搬着高脚独凳,来回上下,在几百个小抽屉里,找到药方所写往外抓药,今次抓药老夏格外认真,全因老马先生交代的:从最里面那。

老马先生的百草架,与别家不同,抽开抽屉,共有三个方格,从外往里数,第一层放的草药比较嫩,所谓的嫩,是指草药的生长时间不足,药效达不到圆满,第二层就要好很多,绝对是当家药材,都是上品,最里面一层,平时不轻易使唤,里面都是珍藏版的绝品。

老马为人最刁,看病分三六九等,还常常降低药效,图的是叫人家多掏钱,那方子开的绝对没虚,有人吃了老马的药,效果不大,拿着方子去阳武叫回春堂座柜先生看了,座柜先生却连道佩服,认为老马医术绝对高过自己,不敢给人家重新开药,说来也是,老马的方子一等一的给力,任孙思邈下凡也难改动,谁都不知道,毛病就出在这百草架上!

门外进来两个人,正是金彪和老婆,金彪老婆也就是崔家妹妹,中风的症状经过老马针灸已经大为好转,最起码脸不歪了,只是痴呆呆不哭也不笑,任凭金彪如何解劝只是不理,据老马判断,金彪媳妇这是中风后遗症学称:失语。

金彪家的不是陡病,老马打个招呼叫两口子坐下,自己亲自*着戥子量药材。

金彪问老马:“这是给谁配药啊?从没见过老掌柜亲自下手,这人一定不简单!”

老马讪笑着:“就是你大侄子,小石头!”

金彪关心道:“还没醒?都三天了!俺家哥嫂见天哭,一天望这跑八趟,你家闺女还说啥不让见!”

老马截住:“快好了!我这一幅药下去,保他明个醒!”

小马却提着瓶子招呼老爹:“好了没有?要不我先去?我这药起效快,说不定一会石头就醒了!”

老马听出下半截话:“兔崽子!敢笑话老子中药慢!”

金彪吃地笑出声:“我说老马,你儿子是兔崽子,你成啥了?”

老马哼哼唧唧吭哧半天没想出咋回答,转身把量好的药材倒在黄麻纸上,交代会娟:“三碗水煎成一碗,用纱布擦全身!”说完才回身招呼金彪两口。

针灸是老马的绝活,白铜的盒子里铺着红绒垫子,垫子上插了一排细细的银针,老马把金彪媳妇的头按低,在正头顶下了一针,又在双耳根部各下一针,脑后脊椎下了一针,方才叫金彪媳妇抬头,金彪媳妇面部细微抽搐,嘴唇颤动脸色却还不如刚进门。

老马思考一下,又抬起金彪媳妇下巴,在咽喉斜着下了一针,金彪媳妇喉咙里一阵咕噜之声,老马赶紧吩咐金彪拿来土簸萁,土簸萁刚到,金彪媳妇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黄绿色带血丝的浓痰,眼神顿时清亮起来,老马出了一口气:“看来还是急怒攻心,忧思惊恐,痰迷心窍所致。这下好了,一会就能出声了!”

老马话未落音,金彪媳妇哇地一声哭起来,这一哭顿时一发不可收拾,金彪要劝老马不让,说是把怨气散散好的快些。

金彪媳妇哭了足有小半个时辰,直到哭声嘶哑也不见停止,左右邻居以为马家出事,纷纷前来询问,人越聚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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