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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疾风尚兔不灭瞳丶艾丽莎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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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角色设定

姓名:不灭瞳丶艾丽莎

一句话介绍:坠黎明前双子篇空白——疾风尚兔。

本角色由永青一页露露缇雅创作:

“艾丽莎,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女仆装里面装备那么多武器,在走动时难道不会割伤自己吗?你是怎么塞进去的啊?”

“这个?我还没数过呢,方便的话我现在拿出来给你看看(窸窸窣窣)?嗯,夜鹰平刃,军刺,捕鲸叉,蝶舞,库尔喀弯刀,战俘刀,陆战刀,骑兵刀,锐军刀,格斗靴刀,哦,还有我最喜欢的野战刀。”艾丽莎边说边从衣服里拔出各种的刀具。

性别:女

发型:碎发高马尾型(粉色)

种族:魔人狂神一族

身高:170标准旗(170cm,拖鞋后的身高为167cm左右)

体型:高挑苗条

肤色:如图所示

职阶:狂神近侍,搏杀斥候

称号:疾风尚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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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与沃尔特一样在魔人战败后的和平纪元诞生,不过和他不同的一点在于,艾丽莎早年并不属于狂神一族,而是尚兔一族。

在五十年前的一场侵略战中,艾丽莎的部族因为霸占固定水源遭到狂神族和其他魔人部落的联手袭击,最终导致了灭族。

在魔人的社会观念中,战败者将任由胜利者随意处置,当任狂神族长不灭瞳丶御座曾提出将尚兔一族编入狂神麾下,但却遭到了尚兔族长的反对,因此最终罹难。所有试图反抗的尚兔族人都被胜利者果断肃清,只留下顺从者和襁褓婴儿幸免于难。

而艾丽莎在当年的灾难中,因为父母拼死挣扎成为了孤儿,她本应被其他胜利者暗中处理,但却被御座私自收下当做养女

(某种意义上来说,艾丽莎的安然无恙还得益于她的先天性返祖现象,在幼儿时期,艾丽莎便出现了兔类的体表特征)。

在狂神一族中茁壮成长的艾丽莎,被赋予了全新的名字和身份,所以她十分感激御座对她的不杀之恩,在努力磨练后成为了狂神族长护卫队的近侍。因为所属部族带来的先天优势,艾丽莎与能征好战的狂神人不同,她的能力更侧重于游击和侦测。

在成为族长近侍后,艾丽莎还为「」担任过一段时间贴身保镖,能使得一手好飞刀的她靠努力和开朗融入了狂神的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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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赋形」——魔人族的天赋能力。每一位由自然分娩诞生的魔人一员,在年满十五岁时都会获得这种能力。赋形的表现通常为使用者的返祖化现象,魔人通过赋形,可以获得一定程度的返祖现象,这种现象带来的身体增益,将由血统的浓度决定。

而艾丽莎继承的赋形则是远古草原上的一种急速生物:尚神兔。因为先天血脉纯度过高的关系,艾丽莎和「」一样,即便不开启赋形也能在体表呈现出返祖化现象。在正常状态下,艾丽莎的嗅觉和听觉要高于一般的魔人,身手也较常人更为灵敏。

而在开启赋形后,艾丽莎将获得将自己气息完全掩藏起来的能力。同时五官的感知也将迎来全面提升(一般的魔人最多只能羌胡五感中的其中几个),腿部肌肉会尤其变得强壮,用以加快她的敏捷程度(届时,她的双瞳会变成血红色的不灭瞳)。

「掷刃」——艾丽莎用来赶超身体强壮的魔人而刻苦修炼的招式。她的最高飞刀记录是在百旗之外,用匕首切断蚊子的翅膀而不让蚊子死去,在她的便装还有象征身份的制服内,无数的刀具被精妙地排布于此,让常人根无法想象她到底有多疯狂。

艾丽莎每天都会随身带上两位数以上的刀具,用以保护自己的安全和防范色狼,同时,这也是她出任斥候时的最佳武器。

「涂毒」——受尚兔血统影响,艾丽莎分泌的所有体液均具有类似水蛭毒的特性。一旦被她的体液触及血液循环,那么伤者的伤口便无法愈合,加之其善使刀具,所以大部分与她交手的敌人都是死于失血过多,而非割喉断气。流血状态长期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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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武装:

「千刀万剐」——艾丽莎善于在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藏匿武器,发箍有银针,肋下别匕首,大腿内侧藏着刑具,大型的刀刃则像板甲一样穿戴在腰肢上。由于生为先天性赋形使用者,艾丽莎的身体异常柔软,这也是为什么她能在身上藏有多种刀具。

因为在作战中很难或无法回收,所以艾丽莎极少参与混战,多进行侦察与刺杀一类的任务。在应对单一目标时,艾丽莎通常选择用速度迷惑对手,若无法破防就用涂毒将之体力耗尽,而若遭遇复述级目标,她的野兽直觉也能用飞刀轻松干掉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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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爱好:

不知道是不是赋形带来的影响,艾丽莎喜欢吃胡萝卜♂和水果,对蔬菜也没有什么抵抗力。除却饮食爱好,艾丽莎最喜欢做的事情是打磨刀具和处理家务。梦想是嫁给一个能打造出绝世好刀的铁匠,并要求男方要在闲暇时和自己陪练飞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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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角色印象

「你个婊子生的侏儒,竟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出千!」狭小拥挤的酒馆内,一道仿佛能撕开屋顶的洪亮声线直袭众人耳根。

「我出老千?乖乖,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呀,老兄。」紧接着那道盛怒的音源,沃尔特抓住扯着自己领口的大手挣扎不止。

屋子里烟气四溢,光沃尔特能闻出来的,就有阿米拉的特产雪茄和烟斗独有的芳香味混杂。除此之外,还有用食人花茎叶晒干后,手工制成的卷烟与南部沼泽盛产的鼻烟数种。他的四周则围着一群和他打扮同样邋遢,但却面带笑意的凑热闹群众。

他们或微笑或讪笑,但承受这些人视线的沃尔特仍然感觉良好。唯一令他感到皱眉不忍的,只有他身前那人满身的腥味。

在地神城,虽然居住的人们没有明确的三六九等之分,但生活于此的人们因本职工作不同,渐渐地也让城市分化出许多,用来容纳不同职业者的消遣去处。伦德尔酒馆,便是其中专门面向初级职业者,诸如农民和参与生产工作的魔人的去处。

酒馆坐落在城墙的城垛下非常隐蔽,并且由于建造它材质是森林里常见的橡木和针木,行人很容易就忽略掉这间小木屋。

「证据?你还想要证据!老子在开色前亲眼看见我的色是两个Ⅵ一个Ⅴ,可在你摇了一下桌子后就变成了三个Ⅰ,去你妈的屁*里找那该死的证据吧。」单臂擒住沃尔特的脖颈,在地神城靠当屠夫过活的萨尔潘喷出一嘴唾沫星子,手臂青筋爆起。

他是个暴脾气,这点在他屠宰牛羊后会饮血止渴,有时候还会生吃俎上肉的眼球与**便可见一斑,人也生得牛高马大。

今天他刚宰了一只肉食用史莱姆,还到东边的商会里买了壶烈酒,想趁着兴意来赌场赚两个小钱,却给沃尔特输得精光。

那是一场一对一的赌局,沃尔特坐庄,萨尔潘赌大他赌小,周围有不少人见到他在开色前抖动了一下,这定是出千无误。

「萨尔潘,你没证据怎么能随便拿我出气呢?我刚才只不过是裤裆痒想搔一搔,结果不小心撞到桌子罢了。」沃尔特露出了欠扁的表情低语道,事实上,他确实出了老千,可四周又有谁敢揭发他呢,「是你自己点背,或者眼花了吧,天气热了。」

说着他轻拍屠夫满是男人味的结实臂膀,眨眼示意他,这么做对自己绝对没有好处,「这种天气很容易使人心烦气躁。」

沃尔特的惯用手段就是犯贱鄙人攻击他,借此他可以钻入对手暴露出的破绽,让他赔钱理亏,总归对自己没有坏处就是。

「我是很烦躁,但我绝不承认是我眼花。瞧瞧你这人模狗样的,嗯?当真以为你是狂神的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吗!」

可他这么做非但没有减轻萨尔潘的怒意,反倒更刺激了他,而这也正是沃尔特想要的,「我可没这么说,先王保佑,你最好还是冷静一些。这里是伦德尔赌场呐,暴力禁止,暴力禁止。」他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耸耸肩,同时将桌上的筹码小心收好。

沃尔特不好睹,但他却喜欢耍贱。他乐衷于激怒别人观察他们生气时的表情,喜欢在街上抢别人的钱包,等他追不上自己的时候再拍拍肩膀还给人家。诸如此类,连帝林也被他这种无厘头的性格折腾得不轻,「我可不想看见你被店主丢出去呀。」

这是实话,常在这里喝酒赌钱的人都知道伦德尔酒馆不允许打架斗殴,可萨尔潘是最近才光临这间赌场,所以并不知情。

他虽然有看见,房间顶住上贴着禁止暴力行为的告示,但他的怒意让他选择性忽略了这点,因为沃尔特害他输了不少钱。

语毕,沃尔特上下打量起萨尔潘的体型。长年累月的屠夫工作让他壮得像一头公牛,而他继承的赋形也果然如此,头上长着一对牛角,是高血统的魔人。「王八蛋,当我怕你不成。我现在就让你尝尝我牛角的滋味,看看那个店长会不会帮你啊。」

萨尔潘没有多想就中了沃尔特的圈套,连逼问他是否出老千也忘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只顾着要将他锤成肉末,拳风如虎。

“所以说当屠夫的家伙,终归只是个替人杀生的主。”沃尔特浅笑着直视拳头袭来,“你们替人赚钱,脑子里少一个筋啊。「哦不,不要。」他假装惶恐地尖叫,这更刺激了萨尔潘的攻击**,「这就怕了?你们狂神难道都是孬种不堪一击!」

说着,屠户仿佛能捶碎城墙的一拳击打在沃尔特的脸上,发出异常响亮的闷声,“让你出千,把我的钱骗走。”屠户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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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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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小子悠着点。这里是酒馆顺带卖一些铜板做的筹码,不是你家的猪圈。想要揍可怜的小猪崽,回你的摊上去。」

令萨尔潘始料未及的是,他的拳头的确击打在了一团肉上,可那却不是沃尔特的俊脸,而是一团肥大宛如面粉的东西上。

「嗯?你说谁是小子!」屠夫倔过那张坚毅的大脸,他发起火来很少有人能阻止他,「老子今年一百零八,做你爷爷都够了!」说着,他放开揪住沃尔特的左臂,转而抡起一拳,锤向替沃尔特挡下一击的混球,「我家猪仔可比你们听话多啦!」

「砰——!」

「喔——!」

紧接着,一声硬物相撞的声音与观众扼腕惊叹的声音适时奏响。体型高大的屠户还没看清来者何人,便沉重地向后倒去。

一时间,场间哗然哄闹。闲下来观看赌博和闹事的群众,对着失去意识的萨尔潘指指点点,大家都为他的愚蠢感到满意。

「多谢。」沃尔特识趣地侧身两步,他装模作样地梳理起本就卷皱的衣领,向酒馆的老板说道:「你今天来的有些晚。」

「我简直恨不得再来晚一些。」在沃尔特身前,身高比酒馆内所有人都凌上一个头的胖子甩了甩手,「沃尔特,瞧瞧你又在干些什么?我已经和你说了很多次,我这里不是你用来闹事的地方,难道非要我把你的睹金都扣下,你才会善罢甘休吗?」

拥有“肉山”之称的老板伦德尔,吩咐柜台的酒保将萨尔潘拖出房间。他看起来就像个身居高位的太监,因为他太优雅了。

伦德尔体态丰腴,脂粉味十足。头上光溜溜地使他像一枚长了毛的卤蛋,可身上穿着的紫色丝质长袍,却掩盖了这一点。

「嘿伙计,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是在给你招揽客人。」沃尔特自知这个胖子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容易对付,「你看大家在凑热闹的时候酒水卖得多好,保不准还有人因为没注意赌局而赔钱了,利大于弊呀。」他走到伦德尔身前拍了拍他的肚腩。

肉山伦德尔生来不喜欢暴力,尽管他的身体真的如称号所表露的那样——活像一座用肥肉堆砌起的山峰,但他却很优柔。

除却那件大而华丽的长袍,他的身上还罩着一件由金丝编织成的花纹背心,粗壮如象腿的双脚上则蹬着一双天鹅绒拖鞋。

「别跟我套近乎,上次你得罪的那个猎人还在生我的闷气,其他人该干嘛干嘛去,我们进来说。」伦德尔轻手招呼下属。

只用了不到十个呼吸的功夫,萨尔潘笨重的身躯就被酒馆店员还有自愿参与的群众,合伙丢到阳光下晒着滚滚烈阳打鼾。

把不守规矩的客人“请”出店铺,这是魔人用拳头说话做事的证明。别看伦德尔一副寡断犹豫的样子,他下起手来可狠咧。

「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就让他们自怨自艾去吧。我每年为您店里带来多少生意,你自己清楚。」沃尔特上前讪笑。

他越过或是打嗝或是吆喝点数的赌徒,跟在伦德尔肥大的身躯后如鱼得水地游走在酒馆中,最后在一处无人的柜台下座。

「可你已经被很多人视为眼中钉,我不想再给你背黑锅了好兄弟。」伦德尔搓揉着接下一拳的右手,为他递上一杯佳酿:

「我只想舒舒服服地在地神城安稳生活,你太浮躁啦。明明你都有一个娇滴似水的未婚妻,为什么不能多陪陪帝林呢?」

光是作为碎片战争的幸存战士,伦德尔在地神城就有很高的威望。可他已经老了,所以多次拒绝了赏金公会的授予头衔。

他不为别的,只想在喜欢的环境品喜欢的酒。可他的忘年之交沃尔特却总是为他带来不小的麻烦,这常常使他愁容满面。

一听到帝林的名字,沃尔特安静下来,他低头啜着葡萄酒头发里的油渍也黯淡无光,「得不到的东西,我陪再久何用?」

这话有些无厘头,惹得伦德尔在倒酒时不由疑惑地洒出两滴,「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像你这样每天不搭理人家,又怎…」

「不不不,你不会懂我的。三年前我对她软磨硬泡,如今可算死心啦。」沃尔特重重地放下酒杯,打断了他。「帝林她只要夕尔,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她的性取向不太正常。可这有什么办法呢?她毕竟不喜欢我,所以我也对她也不再抱有希冀。」

「可你看起来不像对她死心,有兴趣跟我说说你为什么偷窥她洗澡?就那么点李子大小的肉,不至于您犯如此风险吧?」

他吐露出一嘴茉莉花的香味,那是酒和茶的味道。他说起话来轻声细语音调轻得就像一个吻,让沃尔特不禁躲他远远的。

「咳咳咳……」沃尔特被呛得一口气没上来,「这是我最后的博弈,跟你说有什么用?我只是想引起她的注意的而已。」

他顿时没了喝酒的性质,设套捉弄萨尔潘成功的兴致也骤然全无。「老子虽然不是处男,但对女人心可一点都不开窍。」

猎人终于承认他的不堪,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伦德尔。原来他对帝林还存有那么一丝感情,但却因她的冷漠逐渐消逝。

「所以你是因为帝林越来越成熟,不再像以前那样可以随意捉弄而感到后悔?」肉山听他支支吾吾说了好久才明白过来。

“这绝对是你自作孽。”他如此想到,同时心里对沃尔特现在的处境感到无尽的鄙夷。沃尔特喜欢帝林,这是铁打的事实。

这从他现在闷闷不乐的样子也可以看出来,不过那模样实在有够丑的。「让我总结一下,说白了是你一开始觉得,帝林根本没可能靠自己独立出狂神,所以就无视了她个人的感受,各种戏耍这可怜的姑娘,最后把赌注压在三年后,再和她和好?」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沉声道,他竟然想不出词语批判沃尔特,只能不停为他倒酒,「你他妈是不是脑子给人灌了史莱姆?」

「我倒宁愿那样,说不定还能挽回她对我的同情心。」沃尔特给自己吹了杯闷酒,「这的确是我的错,咱能不提这个?」

「不不不,这事必须得提。」伦德尔拦住他抓酒瓶的手,脸上写着这得付钱几个大字,「要是不帮你解决这事,我怕你会一直赖在我这间破酒吧闹事。」他接过沃尔特递来的两枚金币才给他继续倒酒,可却不小心看见了他钱袋里堆积的女性衣物。

「该死,你这家伙是有多死脑筋?你还是七八岁不懂得**有什么用处的小处男吗?你以为这样捉弄她就能换得关注?」

伦德尔骂骂咧咧地呼出一口气,这次沃尔特从中闻到了辣椒水的味道,他在心里不由为肉山的奇怪身体感到好奇和担心。

「虽然我不是处男。」沃尔特被那股气味辣着了眼睛,一时间眼里竟然飙出眼泪,「但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芳心。」

他有些郁闷地叩了口柜台的木板,全然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谁知道这三年她真的做到了,她是一个老猎人。」

「呵,老猎人。」伦德尔为自己斟了杯山花红,语气揶揄,「你难道不也是?自己种下的苦果,打碎牙齿也要咽下去。」

「可我该怎么咽?我现在除了捉弄她引起她的注意,连女人也不想睡。」沃尔特瞪着一双大眼扮糊涂,「你给我支招?」

「去去去,一边去。我这是酒馆,不是居委会。想找人咨询心理,去和下水道的史莱姆聊聊吧。」肉山抖动起满脸横肉。

虽然他早就知道沃尔特是何等性格的败类,但却没想到他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明明坐拥一个如花似玉的未婚妻,还天天出入妓院之类的风流场所。他早劝过沃尔特少行风花雪月之事,多注重眼前的事物,可他不听,到头来还怨声载道咎由自取。

「除非天神喝醉误听了你的谣言,派出天兵天将将帝林的猎人头衔和整座庄园搬空。不然你就等着御座来给你收尸吧。」

吧台老板依靠在桌上直视他的眼睛,「你个天杀的小混球,把女人心和其他人看的比野狗的尸体还轻,我可救不了你。」

「真的没戏?」沃尔特露出难以置信的眼神,他以为事情不至于严重到连他也束手无策,「我真的后悔了,想要挽回。」

「哈哈哈,这里哪个赌鬼在下注前不是这样说的?」伦德尔开怀大笑,「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个德行,贪婪而不知悔改。」

「我见多了你的谎言,也更清楚你两天前还睡了一个兔女郎。」肉山用手指叩着柜台打着动听的节拍,「她可淫荡着。」

因为刚才喝了点酒,所以他的口中再次散发出谷物的馨香,这使沃尔特头一次感到舒服了些,「我看你八成也睡过她。」

他恶狠狠地道,心想这地神城发生的一切还有什么逃不过他的手掌心,「可那又如何,男人有**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正因为我得不到帝林,所以才会对别的女人动心思。再说了。」沃尔特要来肉山刚啜饮的山花红抿了一口,「那个兔女郎可不便宜,我花了几百枚金币才脱下她的衣服,如果把她换成帝林,我乐意出几千,几万枚,别以为我穷,我有这资本。」

沃尔特不禁回想起那一夜,他先是观看妓女表演脱衣舞惹得他一柱擎天,最后在她的搔首弄姿下霸王硬上弓,可带劲啦。

说着,他一本正经地拍了拍裤腰带,将挂着的钱袋扭的叮当作响,「不过这酒可真辣,以前怎么不见你有卖这东西呢?」

「辣是自然,因为里面加了春药。」伦德尔悠悠然道,把沃尔特吓得吐出舌头,「呵呵,结果你还是把女人当商品吗?」

「老兄,女人除了给我们传宗接代还剩下什么?你真以为她们拥有了赋形就能尾巴翘的老高啦?」他放下酒馆气喘吁吁。

老实说他一开始也没觉得帝林有多好,这姑娘胸上即没肉,性格也刚正不阿,他本该喜欢夕尔那种身材凹凸有致的女郎。

可沃尔特偏偏喜欢寻求刺激,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去挑战掠夺,这是他继承的狂虎赋形在隐隐作怪,也是种天性。

那晚的成人仪式上,他刚打猎完回到部落,途中恰好撞见帝林觉醒赋形灵将。不得不说,那恰到好处的毛尾和猫耳是他所好,再加上他作为御座的近侍方便说话,所以顺口提了句“这妞不错呀大人?我俩赋形种类吻合,等她长大了许配给我怎样?「如果她愿意,没有问题。」沃尔特至今无法揣摩出御座当时的想法,「我只是随口一说,您这么痛快让我情何以堪。」

他万万没想到族长竟然如此随意地答应女儿嫁人,后来帝林为了保护夕尔的安全出走狂神,沃尔特也遵从命令尾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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