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六七看书 > 紫宦 > 第一百四十八章 咬痕烙印

第一百四十八章 咬痕烙印 (第2/2页)

温荆袖下已然攥上了拳,却并未等到肩上一痛,反倒觉出一软物抵上那咬痕。

他正一惊,却见安月白一手揽过他另一侧肩膀,一手穿过他褪下衣袖的腋下,就着这般姿势抱上了他。

咬痕处,一灵蛇般的濡湿令他一震;偏她似发现了乐子般,吮吸回口,他咬紧牙关,才堪堪忍下将溢出口的闷哼。

安月白觉出那人的细微变化,眼波一转,愈发玩心大起。

温荆呼吸微乱,颈上是她青丝磨蹭,肩上则是她赐予的无尽痛痒。

她一时舔咬回吸,一时轻摩咬痕,好似小兽般扰乱他心,让他肩头生烫。

他不知能在她这般作乱下忍到何时,却是不自觉一手揽上安月白之腰;未察觉间,已然唤了出口:

“……阿白。”

安月白听他唤出那声“阿白”,虽是心下激起千层浪,却并未停下唇齿间的动作。恰好相反,倒更极顽劣般重咬上那咬痕处的肌肤,向内吸气,终觉唇下之人一轻抖:

“嗯……”

他此哼出口,倒激得安月白愈发动兴。她以唇为器,以齿为矛,欲在他肩头烙下专属于她的印痕。

时至今日,再如何强辩,都无法抹去他二人在彼此生命中的印迹。

温荆呼吸一窒,任由她以唇齿裹挟着他肩畔咬痕,放纵她在其肩头印下一绯色吻痕,方见安月白起了身。

她似孩童般,以指腹轻点过她亲留的烙印,眸光极为贪恋。

安月白扶温荆站直身,伸手为他拉好衣衫。

温荆面上还余着丝热意,现下有些不敢看她,却听他的姑娘幽然开口:

“你方才的那句不悔,可是与我的相同么。”

温荆肩畔仍残余着安月白的热度,正如他此身。如今想来,早在初见安月白,望见她眸中求生之志时,他便已然被她灼伤。

可他只能想,却是不能说,不可说。温荆伸手整理外袍,只觉身侧甚寒,仿佛片刻前的旖旎热浪已作烟云散去。

安月白不见温荆开口,心下便已了然了大半。眼见温荆背过身去,她苦笑一声:

“公公,难道事已至此,您还要迫我作古玥欢么。”

温荆闻言,不知如何答话。不是他迫着她作古玥欢,作凌亲王妃;而是她本就是古玥欢,本就该有锦绣前程。

何谓云泥之别?她是那天上飞的云和雪,他便是那地上沤的泥与沙,如何能相提比论?更何谈同与不同。

他长出口气,却忽然问出了句:“姑娘,消气了么。”

安月白亦未答话,却无声攥紧了拳。她不解为何那人总是这样,明明是见不得她受苦难过,却又次次给不出她个结果,答非所问。

“若姑娘还未消气,杂家愿为姑娘作靶,直到姑娘顺气。”温荆转过身,伸出两手握上安月白之肩,却是目光极深:

“只求姑娘,回正朝前,先继续作着青蓝,勿要让更多人知晓你真身。”

他望向她的眸光深邃若宇,如溟海般容纳上她身影;却又如极虔信徒投以神明的眼光,那般无垢无私。

安月白竟无言,心道温荆着实洞悉人心,更知晓她软肋。他明知她对他的心思,却能像如今这般游刃有余。

说他无心,却又为她痛至刻骨;说他有情,却对她的情意避而掠过。

唯一求她之事,稍一琢磨竟还是为着她好,教她不知该出何言。

“……”安月白长吸口气,却不知是喜是悲,只淡淡开口:

“甘愿作靶?不如甘愿与我同床共枕。”

温荆面色稍变,却见他的姑娘字字坚然,似是不容他拒绝。迎着安月白的眸光,他缓缓点了下头,“……好。”

安月白眸光稍动,微抿双唇。果然今时她坦白身份是对的,温荆竟真答应下来。

她有时真觉着,温荆是知她软肋的;可她亦是那人的软肋。

见着温荆面色仍有些发红,安月白才想起为温荆看药。她转身时,听得那人在身后道:

“旁的一切,杂家都能顺着姑娘,但姑娘切莫再暴露身份于人前。”

安月白轻嗯一声,欣喜为温荆所煎之药温度正好。还好如此,能让那人提早饮药压下病气。

“公公坐下罢,药已煎好了,待会饮下就是。”安月白说罢,为温荆滤药渣至碗中,觉出温荆落于她身的目光。

几乎同时,二人觉着此景皆是恍若隔世。

于是温荆便望着她端药至桌几,药香氤氲间,听得安月白开口:

“私事便说到此罢,不知公公可愿与我聊聊公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