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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宝兔军冤 (第2/2页)

“原来是你这混蛋?!”珞珈一扇子打那醉酒公子头上,这一次,他没有躲开,看来是真醉了。

正是那与江木合伙做戏的纨绔公子哥。

头上挨了一扇子,公子哥有些烦躁,酒醒了些,回头要打珞珈,很快手被抓住了,是一直没有动静的师父大人。

估计手背抓疼了,公子哥开始使出功夫,与师父对打了起来,自然,不是对手,几招就轻松被制服在地。

老鸨连忙拉他:“蓝少爷,没事儿吧?”

公子哥这时酒醒了大半,摇晃着站起来看向珞珈,大笑起来:“原来,竟是你这个小辣椒,哈哈...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酒喝多了,妈妈桑,今儿我买单,再上些好酒来,小月,过来倒酒。”

然后搬起打翻了的凳子,不客气坐在无名旁边。

珞珈看他挨了一顿打,又主动买单,便罢了。

蓝少爷看向珞珈:“你,不错啊,身边的人都这么厉害的?”然后转向无名,“这位公子,幸会幸会,在下蓝痕,兄台功夫了得,不如交个朋友?”

安静。

两个问句都没有人答他,他倒是能屈能伸,也不恼怒,接过小月的酒壶,给无名和珞珈斟了酒。

珞珈边喝酒边想起,离狐国刑部侍郎姓蓝,莫非他是?

于是,珞珈不计较了,爽快的跟他喝起了酒。

清晨,蓝痕喝完酒回了府,侍郎府。

不错,他正是刑部侍郎蓝玉坤的公子。

蓝母见蓝痕回来了,赶紧着丫鬟们服侍去休息,蓝痕看见风韵犹存的她,一脸慈祥和亲切,却低眉顺眼不打招呼径直进房了。

小吉又出去了几次,情绪越来越低落。

珞珈也想有个突破口,可是实在找不到姚长彦。

只好继续苦练功夫,静待时机。

珞珈决定去看看叶妈,如今托了她的福,自己拜了他的侄儿为师,无论如何,都该去的。

依仗着自己会功夫,重新寻了一条隐蔽的路独自上山。

叶妈见到珞珈很高兴,说如今不太平,她早已经不在山下卖红薯了。

珞珈把自己拜师等事情都给叶妈说了,叶妈看着她,有些担心:“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了吧?”

“嗯,宝兔军,无名是我的师父,我也算其中一员了。”珞珈接着说,“宝兔这个名字很奇怪,宝兔是冤,对吗?”

被珞珈说中了心事,叶妈眼中泛泪,回忆起过去:“嗯,因为一个冤案6户人家60多人被连坐,20人身死,8人入狱,我们叶家15口也没幸免,起儿带着十几人逃到了狐山,后来又有不少冤狱人加入,就有了这宝兔军,不是要跟朝廷作对,是真的有冤无处可伸,家破人亡无处为家,才在这山上苟活,可那毕仁不仁,还要赶尽杀绝......”

“毕仁?难道叶起这案子跟毕仁有关?是不是商人姚大兴案?”珞珈急忙问。

“正是,叶家跟姚家是一什,两年前因姚家通敌被连坐。”柳妈想起了更多的伤心事,直流泪。

原来叶妈早已远嫁入山,可惜丈夫案发时在叶家被官兵害死,叶起平时照顾着她,她也有时下山卖红薯获取消息帮忙。

珞珈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来离狐到处打听线索,找遍了一无所获,没有想到,原来冥冥之中,她早已置身其中。

有了突破口,珞珈想尽快找到叶起他们,得到冤案的更多信息,可是茫茫森林,叶妈和她不知道那个地道在哪里。

珞珈很着急,问了姚长彦是否在宝兔里,叶妈说没有听过此人,珞珈于是还留了便条让叶妈带给叶起。

赶紧下了山,早早到了练剑的地方等师父、盼师父,无心练剑,就在地上写写画画,写了不少人名,还打了不少问号,一一推理。

一更天,师父没来,二更天,师父还是没来......

三更天,四更天珞珈开始努力练剑。

五更天,天亮了,依然没人来。

珞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直觉肯定有事。

下午,府衙敲锣打鼓,珞珈过去看热闹。

府衙宣布,昨日毕知府带兵埋伏恶水边,在狐山水路抓获宝兔逆贼6人,抵抗当场处死2人,现4人关押,如有应提供而不提供线索者连带治罪。

珞珈明白了为什么等不到师父了。

细看那四人及两尸体,珞珈没见过,这才稍稍放了心。

晚上又早早地在练剑地等待。

许是练剑久了,又两天没有休息好,珞珈有些疲劳,靠着大树闭眼要睡着了。

突然,珞珈听到了脚步声,是,脚步声...

珞珈睁开眼起身,不是师父,是一个男人。

紧绷的精神终于松懈了,身子歪了歪,男人一把把她抱住,是檀香味,心虚公子来了。

“你最近都在做什么?大晚上的,也不让计尾跟着,他是越来越不称职了!”阮心虚轻轻地说。

“你关心我?唔,我有些累了,你不要说话,让我休息一会儿...”珞珈柔柔地说。

真就睡着了,珞珈一觉醒来,不是在客栈,也不是在练剑地,是一个草房子,房子没人。

珞珈心里有些失落,他,又走了吗?

起床推开门,熟悉的身影蹲在简陋的灶台边加柴火,珞珈笑了。

那个身影也不看她,边忙碌边说:“我只会加水煮粥。”

珞珈蹲下来仰看着他,他脸上有蹭上的柴灰,珞珈就看着他笑,他也看看珞珈笑了。

哎呀,好喜欢,珞珈忍不住就上嘴,可惜身高差,就亲到了下巴边。

然后赶紧跑了,坐在了小桌子边等人喂饭,不,喂粥。

心虚公子端着粥过来了,看着珞珈开开心心吃完了。

“味道不错!”珞珈笑着说,“这是哪里?”

“狐山上。”

“这狐山可真大,这边风景和北边又不一样。”

“你来过狐山?”

“来过几次,还拜了个师父,哈哈......”

“你总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啊,总是要会点功夫的,不能老让你救我呀,以后你也要教我些功夫防身。”

“好。”

“我想去找人,你能陪我去吗?”

“好。”

两人似乎都想安静地留住这个美好的早晨,话不多,喝喝粥,看看人,看看景,尽在不言中。

珞珈跟心虚描述着见过的树木和那个土房子,根据当时太阳的方位,土房子应该在西南面,两人开始到处寻找。

森林里非常的安静也不安静,有一些怪鸟的声音,而且珞珈是有些怕蛇的,紧紧拉着心虚的手。

她倒是忘记了,自己一个人上山的时候怎么什么都不怕?

走了好一段路程没有收获,珞珈有些累了,有些后悔盲目地寻人了,心虚看她不太高兴,温柔地劝他耐心些。

珞珈有些气恼地甩开心虚的手,走到一棵树边上,准备坐下来休息,突然一不小心,脚歪了,人直直地往后倒下去了,原来树后是个坡。

心虚公子没有料到这种情况,人飞过去也来不及,只好尽力拉住了她的胳膊,抱住她,一起滚下山。

树后的山坡无任何大树阻挡,只有杂草,两人一个劲儿地滚到了山坡下,足足30多米长,好在都是杂草,两人并无大碍,只是,珞珈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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