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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竟然是你干的 (第2/2页)

公子瑾躲开众多手臂,一把抽出县衙门外鸣冤鼓后的鼓槌,作势向鼓上敲去,张县官顾不得其他,只得冲上前,一边死命拽住公子瑾的衣角,一边哀号。其余众人则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犹豫到底要不要上前。

张县官一边号一边从众人的腿缝中观察四周,只见街上已经开始有了行人,早起的小商贩挑着担子路过,正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张县官心想,再这样下去,事情非闹大不可,得赶紧想个办法把公子瑾劝回去,可眼下已经闹到了大门口,这可如何是好。

正当众人乱成一团时,忽听人群外传来铿锵之声:“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众人一齐回头,只见来人正是祖厚。

公子瑾见是祖厚,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把鼓槌丢在地上,一个衙役眼疾手快,赶紧拾起鼓槌藏于人群之后。张县官则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得拍打官服下摆的泥土,几步奔到祖厚面前:“祖将军,你可来了,这……”

公子瑾上前,打断了张县官的话:“本王正要找你,你却自己来了。”

祖厚面不改色:“何事找我?”

公子瑾哼了一声,甩袖转身道:“回堂上说!”

祖厚已经站在了堂下,公子瑾坐在堂上冷眼看着他,坐在一旁的张县官左手时不时地扶一下官帽,实则是在偷偷擦着额上的汗水,右手则不停得在腿上磨蹭,就是开不了口,公子瑾看他这副模样,自己开口问道:“说说你昨晚干的好事!”

祖厚答道:“我当是什么大事,闹出如此动静,原来是这件事,没错,是我做的。”

堂上众人皆是哗然,公子瑾意外道:“你招认得倒快。”

祖厚坦然道:“我昨夜在你房外的木丛里架了弓弩,在弓弦上绑了蒿香,等香燃断弓弦的时候,弓弩便会将竹哨射出,我知道你一向好清静,只是想扰你一晚清梦而已。”

公子瑾皱了皱眉:“没想到在战场上眼也不眨的主帅,竟会做出如此幼稚之事!可是……”

未等公子瑾说完,祖厚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本想第二天再去将弓弩捡回来,可没想到竟闹出这么大动静,我自己做的事自会承担,今日就任凭处置。”

“没了?”

“没了。”祖厚笃定地说道。

“本王本以为你不会承认,没想到你倒爽快,不过,你别以为如此说辞就能减轻罪责!”公子瑾将那支箭矢用力一掷,箭矢从祖厚耳边掠过,插入一旁的木柱。

“这才是你射入本王房中的东西!你告诉本王,箭尾上为何刻着‘大鄢祖军兵备’的字样?凡涉及军中物资,一向是保管甚严,你可别告诉本王,你军中物资失窃!”

祖厚看着那只箭矢,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什么?这不可能!”

公子瑾嗤笑:“昨夜公主也在我房中……”

祖厚心中也意识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冲着堂上的公子瑾和张县官大喊道:“这不可能!我确实只放了竹哨,射出这支箭矢的,一定另有他人!”

公子瑾没有答话,转头看向张县官,张县官这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为难道:“此事尚有许多疑点……”

公子瑾怒道:“他都招认了,你却仍畏首畏尾,怎么,难道你要徇私不成?”

张县官正欲作答,却见公主的侍女红霜端着汤药在堂外等候,连忙示意公子瑾,公子瑾见状,细算日期,原来距离上次服药正好是五日,心中不禁感慨公主的细心,便起身走了出去。

张县官眼见公子瑾离开,不禁长出一口气,而后又看着祖厚,似是在责怪祖厚为何要这样做,祖厚则仍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张县官绞尽脑汁琢磨这事,现在国婿爷正在气头上,凭借箭矢上的军备字样,一心认定此事与祖厚将军有关,而祖厚将军已经自己承认弓弩是他安放的,却又坚称箭矢不是他放置的,若是轻易判决,虽可安抚国婿爷,但仍有很多疑点没有调查清楚,难以服众,若是花时间调查,恐又得罪了国婿爷和公主,以后的日子也别想好过,想到此,张县官忍不住埋怨道:“祖将军啊,你这……让本官如何是好啊!”祖厚虽心中愤懑,但仍揖礼道:“张县官,弓弩是本将所设不假,可这箭矢真的不是本将放置的,本将还要去调查这箭矢的来源呢!你若是再优柔寡断,可就什么证据都找不到了!”

张县官与祖厚争论了半天,也没个结果,正在这时,红霜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呼不好:“不好了,不好了,国婿爷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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