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腿伸展成大象的鼻子,
没有关节,也没有膝盖,
屈服地跪倒变成某种寻常的可能——
头发竖成可耻的斑鬣狗,
在古老的草丛里窥视着狮子的领地。
当我的肺脱变成雄狮的鬓毛,
火烈鸟就跳出了死海的表面,
噢,背后燃烧的并不是火,
哪怕鳕鱼在肠道里弥漫烤肉的焦香。
我不会说我的心脏是黑色的乌鸦,
虽然它盛装不了光明,
但它流出的红色的血,
侵染了天边鸽子飞过的霞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