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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家族前路 (第2/2页)

谭大将军稍一停顿,“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惠阳王可能还有势力留在京中,但在京城中居住十年之久的世子也许已掌控了他爹留下的势力,甚至可能他自己也暗中培养了人手,现在的无能只是伪装的表象也说不定,当然,这些都只是孙婿的猜想,并无证据。”

江太师缓和了表情,面露些满意,“那么问题又绕回来了,在京城中看似漂如浮萍、孤立无援,与你们无亲无故的他,今日为何会主动来与你们敬酒?”

谭夫人主动回道:“他的行为,放在无心之人面前,可能就只是一杯酒的事,但被有心人看到,他的行为就有可能是一种信号,与镇国公府交好的信号,而于他本人而言,无论他有心还是无心,不利的一方都在镇国公府,猜忌是一切祸端的开始。”

听到谭夫人的话,江老爷子像是陷入了回忆,江老爷子眼神似是凝在附近的梅花枝头,又似涣散,“是啊,猜忌是祸端的开始,这个教训,朝廷从前就经历过,那惨痛的代价应被牢记。”

“岳祖父是说,当年的···夺嫡吗?”

看了谭大将军一眼:“看来,你父亲跟你说过当年的事?”

谭大将军点了下头。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当年的那场夺嫡之争,归根究底,其实症结还是在先皇身上,史官将一切的一切都一笔一划记得清清楚楚,先皇驾崩前就下旨任圣上为太子,圣上的继位没有任何问题,这么多年圣上励精图治,将国家管理的井井有条,百姓安居乐业,但有些人偏偏不满足,就要当睁眼瞎,不然圣上怎会遭遇那么多次险境。”

江老爷子回头看向谭大将军和自己的亲孙女,神色带着严肃,“江家和谭家是世家,江家历来从文并且由来已久,现在的江家早已如经年的树根生长在这庆越国辽阔的土地上,而你们谭家世代从武,谭家过往可追究至庆越开国,在这片土地上如江、谭两家这般的世家家族有多少,当年着急站队的世家落败了多少,处在老夫如今的位置还有什么看不清的,其他的家族如何先不说,但江、谭两家都只忠于圣上,一旦有那些贼心不死的人出手,最先受到攻击、被利用的一定就是这些势力盘根错节的世家,牵一发而动全身,要知道,这些世家就如千里之堤,一朝崩塌,就会如大厦倾倒后果不堪设想。”

江老爷子接着说道:“老夫已经老了,生老病死已是顺应天命,总有一天我们这群老一辈的老壳子都会入土,但是,我们的志向、信念、思想不能随着我们扣在棺材里,得要有能够承担重任的人肩负起责任。”

谭家夫妻二人都知道这话题的沉重,但也不得不回应。

“岳祖父可是想说继承的问题?”

“是。当年老夫的大儿子因病去世,老夫也就看开了,所以当初卓霆去了刑部,老三卓霖随他喜欢从了商,老夫都无二话,只要他们平安康健就好,但这几年眼看朝堂经过,当初还是想得太过简单了,江家不能轻易就倒,起码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前都不能倒,江家需要有人来继承。”

“祖父身体康健,何须现在就考虑这种问题?”

谭夫人心中有些难受,毕竟是自己的亲祖父。

“我已年过花甲,谁知道未来还有几天活头,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在那之前,我总得把前路铺好,好让那后人有方向,”谭老爷子停顿了一瞬,“而且,谭家也该想想以后了,谭家世代从武,但老夫瞧着,贤儿日后怕是要从文吧,他可有像他爹一般习武?”

谭大将军对这点最清楚,“并没有,仅学了写强身健体和保命用的。”

江太师一脸的“我就知道”,又接着问夫妻俩。

“既然贤儿今后走文路子,那谭家今后谁继承?镇国公这爵位谁继承?你们现在就两个孩子,不是贤儿,那就只能是暖阳了,可别说再生个孩子,生孩子哪有那么简单,妇人产子本就是道鬼门关,别说孩子长成以后会不会也同贤儿一般喜欢武文弄墨,到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夫妻两人也从之前孩子降生的无边喜悦中清醒过来。

谭家未来的继承确实要提上章程。

贤儿今年就要十岁了,他喜欢书文,夫妻也从没干涉过,现在要他弃文从武或以后让他一个读书人像他爹一般领兵打仗,那群莽夫哪会服他,这不是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嘛!

可这小暖阳还这样小,才出生两月难道就要被决定未来了?

心情到底因话题引得沉重了些,江老爷子最后也说了,先别提早干涉,等孩子长大点,好好观察下再做决定也不迟。

瞧着怀中娇软的小女儿,哪里舍得让她舞刀弄枪!

晚宴也就那样过去了。

而心中记着江老爷子下午时说过的“猜忌是一切祸端的开始”这句话的谭大将军,回到府中后,回房做了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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