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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集市遇商机 (第2/2页)

三个人一番话,大人能理解其中的隐含的深义,两个这般大的小姑娘就不是那么能明白了。或许也就是能感觉到大刘的善意,具体涉及到的问题是想不到那么深的。

好在赵文多芯子是地地道道的成年人,明白货到地头死的道理,大刘完全是出于好意,不想对面这俩个二道贩子欺她们年纪小,忽悠一波。

原本她也只是问一问,之前听到的消息其实已经够用了,那些皮子压根儿就没打算卖给这两人。明明关外客商给出的价格更高些,她又何必跟二道贩子磨牙费口舌,讨价还价。

那收猪皮的两兄弟,一看大刘这是想护着这俩个小姑娘,当下倒也收了想捡便宜的心思,相互对看了两眼,挨样皮子都报出了价格范围。

二道贩子挣的就是中间的差价,即便有大刘在其中维护,不至于减缩的太狠,那他们报出的价格也是掺了不少的水份。在这些价格的基础上至少要再加上三成,差不多就是关外客商的收购价了。

赵文多在心中大概的计算了下,越累加越是眼亮。要真都顺利出手,能有小一百元进账。这还是保守估价的前提下,很可能会更多。

难怪这两人要抢着生意做,确实是大有赚头。

大刘担心两人年纪小,拿来了皮子再找不到买家,就热心的说可以去肉摊找他帮着联系。

不管是这两个兄弟,还是别的买家,到时候谁出的价钱高,那就卖给谁。他是不要介绍费的,纯属帮忙,只看着两小姑娘合眼缘,待人亲。

往回家的路上,赵文男还说,那个圆胖胖的叔叔真好,不但帮着说话谈买卖,还给好吃的,下次再逛集要是能多碰见几个这样的好叔叔就好了。

临走时,大刘把刚买的打糕拿了两块出来,小丫头吃到嘴里就没停过夸奖词儿。

不比后世的诱拐风险,这只是份单纯的善意和喜爱。

也正是因为大刘的热心,又见识过他的为人处事,赵文多把他列为了合作的对象。

大刘师傅的肉摊,也成了之后的售卖站,山上打下来的野物全都拿到那里出货。两人一供应一零售,倒是合作无间,很是赚了些钱。

而眼下却是刚得了消息,皮货行市看涨,第一波关外客刚来到秋水镇集市上抓皮子。

赵文多忙活了小半天,总算是把家里的几样野物皮都给处理好了。趁着天气好,东山上走一波,打算码几个兔子野鸡去。

她这里一去找绳子镰刀,李翠珍自然是要问上一嘴,干什么去?

砍柴禾,还能是干什么。

腊月底了,正是最冷的时候。家里有刚出生的婴儿,坐月子的产妇,屋子总是要多烧些才暖和。柴禾的用量增大,本就不太富裕的柴垛截半的往下递减。

年底前赶了天儿好,再砍些回来垛起来也不错。

有过之前几次上山的经验,家里人对赵文多去东山很是放心,已经没有啥意见了。李翠珍也只是随口问了句,并没有阻拦意思。

倒是包冬梅大惊小怪的‘呀’了声:“三姑娘自己上山砍柴禾啊,你们可真是放心。这么大的小丫头,天冷路滑的要是摔哪儿了都不知道,怎么不找个人陪着去?”有意无意的瞄了眼正洗着尿布的赵文英,接着道:“大姑娘在家也没啥事儿,也一起去呗,有个伴儿还能多砍一些。”

先前的一句会以为她要指责李翠珍和赵明玉,不像个当爹妈的样儿,让这么小的孩子上山。可下一句就变了话风,也不说赵文多年纪小不能去,只是让赵文英陪着一起。

这么一听会让人觉着挺贴心,还没有多管闲事儿似的招人烦。

反而李翠珍这个当妈的有所反省,可也是,之前让老三自己上山,那是不想让老大请假扣粮。现在老大在家了,再让老三一个人上山,确实有些不像话。

可是这话是要说清楚的:“老大请假在家是为了给我伺候月子,不然,这时候是在上工的。”她的大姑娘可是忙得很,可不是你说的啥事儿不干。

“嗨,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因为这个。这个可不用担心,家里不是有我在吗,做饭的事儿就交给我吧,那奶粉我也会了,小五饿了我就给冲呗,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包冬梅拍拍胸脯,大包大揽的道。

包冬梅做了一顿肉汤,虽然让李翠珍跑了几趟厕所,那也是因为不了解一些常识,跟她的本意无关。做饭菜的手艺还是值得肯定的。

再者,她这次过来说的就是伺候月子,也不能光练嘴皮子,不干实事儿。正好她也有此意,倒不如就让她来吧。

这一刻的李翠珍还不知道,她的这一个决定差点就酿成了大祸。

赵文英一看老太太都拍胸脯了,她妈又点头同意了,晚上也就一顿饭的事儿,估计也不会出啥问题。当即也跟着收拾了几样工具,和赵文多一起去了东山。

半下午的时候,村里响了一阵锣声和哨音,村里的会计可着街喊:“春耕备的种子不够了,各家发下去的花生要收回来。都收拾装好了,一会儿挨家收,要核对数目。”

啥意思呢,就是核对下斤数,发下去多少收上来多少。连壳带皮二斤花生,不能给少了。

“这可真是,前天刚发,今天就要收回去。这怎么地了,秃露反帐的净干这事儿。”

李翠珍让包冬梅把棚顶梁柱系着的柳条筐拿下来,左半边放着油纸包裹着的半斤饼干,右边的葫芦瓢里装着那二斤花生。

“还好一个没吃,要不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昨天的猪蹄汤里放的花生,那是去年留下来没舍得吃的陈花生,新分到的这些还没来得及扒壳。

一个不少的装进了面袋子里,挽上了袋子口,等着村里派的人来收。

没过一会儿,收花生的小组人员就来了。

三个人,一个记账划挑,一个称重验收,还有一个装袋看包。

赵明玉就是最后一个,负责收集看堆儿。

吃过了中午饭,还没到一点钟,他就被队上给叫走了。弄了半天,是捞着这么个差事。

这可不是个什么好活儿,村民都辛苦干了一年了,好不容易分了这么点儿花生,准备着拿大锅炒熟了,过年摆个盘,来人送客时好吃。还不等成行呢,这就又给收回去了。

要是不分下来也就那么滴了,看不着也不去想。可这都分到了手,眼巴巴闻着香味儿,愣是吃不到嘴里,这心情可就不一样了。

发几句牢骚那都算是轻的,碰着脾气不好的,张口就是连带上器官的骂。三个人虽然只是听令干活的,可是难免会沾腥带臭,被连带着一起给骂了。

要是能满打满的把东西收全了,听两声骂也算值得。可恨的就是听了骂还收不着东西。

赵家是全额上交的那种,下屋姜家就是没有东西还骂骂咧咧的典型。

姜家小儿子姜顺是个嘴急的,花生刚发下来就跟他妈汪萍俩人一起吃了一多半儿,剩下的那些连壳带皮都混在一起。

三人小组上门来收,这和屎嘎尿的缺口破瓢就端了出来。

“哪,就剩这些了,你们拿走吧。”汪萍一副爱要不要的架势,几乎是把破瓢怼到赵明玉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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