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六七看书 > 以【朝】那些事 > 第17章 女子掉下悬崖,醒来发现粗壮蟒蛇,蟒蛇说:小心枕边人

第17章 女子掉下悬崖,醒来发现粗壮蟒蛇,蟒蛇说:小心枕边人 (第1/2页)

六七看书 67kss.cc,最快更新以【朝】那些事!

唐朝年间,在秦淮河的东边有一个山临镇,镇上车水马龙,一派繁荣景象。

山临镇有个刘员外,性情豪爽,乐善好施,喜欢广交天下友,他祖上传下一个庄子,刘氏祖辈几代人靠着庄子,日子过得丰盈富足。

刘员外父母早亡,只有一个妹妹,妹妹刘紫嫣两个月前及笄,她生的温婉端庄,刘员外对这个妹妹非常疼爱。

刘员外的原配夫人宋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嫁进刘府后,与刘员外二人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只可惜宋氏身子孱弱,一直未有所出,两年前,终是敌不过病魔,撒手人寰弃他而去。

后经媒人说亲,刘员外娶了年轻貌美的叶氏,正值新婚燕尔之际,收到云州旧友来信,说他中了举人,设宴庆贺,邀请刘员外一道前去,刘员外喜好交友,自然不会错过这等好机会,便欣然前往。

临行前,刘员外与新婚娇妻百般缠绵,依依不舍,因此次前去,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月,让娇妻独守空房,刘员外心下却是不忍,可路途遥远舟车劳顿,甚是辛苦,刘员外不忍娇妻受罪,故只身前往。

让刘员外宽慰的是,妹妹与叶氏相处融洽,姑嫂间能说上几句话,他离家这段时日,有妹妹陪着,叶氏也不至于寂寞。

刘员外离家后,刘紫嫣担心新嫂嫂寂寞,便时常过来陪叶氏说话,做女红,如此这样,时间倒也过的挺快。

两个月后,刘员外从云州回来,马车经过小山镇的时候,看见几个人正在殴打一名男子,男子一直在求饶,他们却没有停手。

刘员外看不得这种事情,他上前询问原因,其中一人说男子偷了他们的包子,刘员见男子可怜,便替他还了包子钱,那几个人拿了银钱便走了。

刘员外将男子扶起,男子扑通一声跪在刘员外面前,感谢他出手相助,刘员外见男子衣衫褴褛,满身是伤,身子瘦弱,叹了一口气,拿出二两银子,叫他去医馆处理伤口,将身子调养好。

男子执意不肯收那二两银子,说刘员外已经帮了他,他来日挣到银钱定会还给刘员外,刘员外见他如此境地竟有如此风骨,心中敬佩,便问他为何在此,男子道出实情。

男子叫李秋风,是个孤儿,曾在一个大户人家做书童,因伺候主子细致,主子待他极好,得空便会教他识几个字。

后来,主子遭人暗算丢了性命,家道中落,府中遣散了下人,他便没了着落,找了几份差事都没有结果。

他已经有三日没有进食,饿的实在没有办法了,便去包子铺偷了两个包子,不曾想,他刚拿到手就被店家发现了,店家对他一顿痛打。

刘员外庄子上刚好缺一个记账的,庄上的陈账房家中老母亲病重,命不久已,陈账房想在母亲跟前尽孝陪她最后一程,刘员外体恤陈账房的孝心,准他回家陪伴侍奉。

如今李秋风识字,若教些时日学会记账,陈账房便能安心回家侍奉。

刘员外问李秋风可愿随他去山临镇,李秋风自是肯的,他一个劲地点头又给刘员外磕头,刘员外带他去医馆处理伤口,又给他买了包子,带着李秋风回了刘府。

李秋风感念刘员外的收留之恩,他学记账之时特别用心,常常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不消一个月,便将庄子上的账本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刘员外对李秋风非常满意。

转眼,一年时间过去了,刘紫嫣到了说亲的年龄,刘员外不舍得妹妹嫁去夫家受委屈,千挑万选终是拿不定主意。

叶氏跟刘员外亦是同样的心思,她嫁进刘府一年多,姑嫂二人处得像两姐妹似的亲近,她自是希望这个妹妹往后过得舒心。

叶氏如今已怀有身孕,再过两个月就生产了,刘员外不忍叶氏操心,说此事他来思量,叫叶氏安心待产,叶氏知晓刘员外心疼她,心底温暖,便笑着应下。

一日,刘员外正在书房想着妹妹说亲的事,李秋风拿着账本过来,刘员外听李秋风说着庄上的事,频频点点,最后,又对李秋风夸赞了几句。

正说着,刘紫嫣从外面进来,见刘员外正在处理庄上的事,便想晚些再过来,正欲转身,刘员外叫住她,对李秋风道:“明日我得空再去庄上看看。”李秋风应声后退了出去。

待李秋风走后,刘员外与刘紫嫣说起庄上的事,对李秋风大加赞赏,说李秋风做事稳妥细致,庄子交给李秋风打理,他很放心。

刘紫嫣见兄长对李秋风如此信赖,便道:“兄长信任李账房,李账房对兄长无二心,兄长虽救他于危难之中,如今,他如此帮衬兄长,亦算是兄长的贵人了。”

刘紫嫣走后,刘员外思量着妹妹的话,心道,李秋风将庄子打理的井井有条,不用他操心,倒确是他的贵人。

想着想着,刘员外突然眼神一亮,若是妹妹嫁给李秋风,李秋风入赘刘氏,贵人在身边,妹妹亦在身边,如此,便能两全了。

李秋风为人低调,做事稳妥,若入赘刘氏,定不会为难妹妹,妹妹嫁给李秋风,自己撑家,兄嫂在身边帮衬,亦不会受委屈。

如此一想,刘员外便觉得这个办法好,一举两得,他回去与叶氏一说,叶氏也觉得不错,思索片刻,她担忧道:“李账房身世可怜,出生不高,不知妹妹意下如何,若是妹妹觉得委屈,此事便作罢。”

刘员外点头道:“这个自然,若是妹妹不同意下嫁,我定不会强迫于她。”

两人商量由叶氏去探晓刘紫嫣的心思,叶氏经过试探,得知刘紫嫣对李秋风印象不错,便将此事告之刘员外。

刘员外思虑再三,将他的想法说与刘紫嫣知,刘紫嫣先是不语,经过几日思量,便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与其嫁入门当户对人家小心侍奉公婆,与夫君的妾室斗智斗勇,还不如嫁给李秋风,虽是下嫁,刘府是自己娘家,不受欺负不说,兄嫂还待她极好,往后的日子亦会过得舒心顺遂。

如此想了之后,刘紫嫣便同意嫁给李秋风,李秋风得知此事,欣喜不已,他往日虽不敢消想主子的妹妹,可对刘紫嫣亦是倾慕有加,如今能有幸得此佳人,李秋风对刘员外更是死心塌地的忠心。

刘府双喜临门,刘员外喜得贵子,刘紫嫣愉快嫁夫。在刘员外儿子百日宴之后不久,刘紫嫣嫁给李秋风,李秋风正式入赘刘氏,成为上门女婿,全府上下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刘员外给儿子取名双喜,双喜长得虎头虎脑,结实可爱,是刘府人见人爱的小祖宗。

可好景不长,叶氏有次发现,她在双喜旁边拍手逗他,他似是听不见毫无反应,叶氏吓坏了,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的结果,这下,连刘员外都慌了。

刘员外请了镇上所有的郎中来看诊,郎中均是摇头,说双喜两耳失聪,是自母胎里带来的,无法医治。

叶氏备受打击,茶饭不思,终日抱着双喜在他耳边说话,希望有奇迹发生,可是,直到刘紫嫣有了身孕,双喜都没有任何好转。

叶氏从此一病不起,刘员外无奈,为了刘氏传宗接代,便新纳了两房妾室。

第二年,刘紫嫣的儿子呱呱坠地,李秋风和刘紫嫣都希望他长大做个读书人,便给他取名文成,文成长得白白胖胖,聪明可爱,一双大眼睛特别灵动,是刘府上下的宠儿。

自打两房妾室进门后,刘员外就没少努力,可不知为何,半年过去了,两房妾室都未有身孕。

刘员外不甘心,又纳了两房妾室,半年后,新纳的妾室亦是毫无动静,刘员外心灰意冷,看着什么都听不见的双喜,心中焦虑不已。

一日,刘员外会友回来,走在路上,一个道士拦住他的去路,说他印堂发黑,近日定有灾难发生。

刘员外听后心道,如今这般还不算灾难吗?至今只有一个孩子,还不是健全人,他自问待人不差,朋友有难亦常常慷慨解囊,可老天却待他如此不公,他拂开相士,顾自离去。

过了两日,下人来报,妾室王氏有喜了,刘员外听闻,初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待听清楚之后,才猛然站起往王氏院里去,心道,道士果然不可信,如今,他是喜事,不是灾难。

刘员外又找了两个郎中给王氏把脉,确定是有喜之后,刘员外满心欢喜,他将王氏当祖宗一样供着,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就盼着她能快点瓜熟蒂落,给他生个健康的孩子,让他不用愧对刘氏的列祖列宗。

转眼间,王氏怀孕已有五个月,刘员外格外重视,早早备好了稳婆,其他事宜也都准备妥当,就待王氏生产了。

这日,刘员外刚从外面回来,就听见府上一片嘈杂声,他正要上前问,一个下人跑来急急道:“老爷,不好了,少爷闯祸了。”

刘员外听闻,初时还以为是小孩子小打小闹的事,双喜今年五岁,虽然耳朵听不见,却是个活泼爱动的孩子。

刘员外平素常常听下人禀报,不是双喜今日打碎了什么,就是双喜明日又撞倒了什么,刘员外都睁只眼闭只眼不去责骂他,他对双喜虽不似从前般宠爱,可也心疼他听不见,对他总是特别宽容。

可待刘员外搞清楚事情真相时,他亦不淡定了。原来,双喜在园中嬉戏奔跑时,将王氏撞倒,王氏的肚子刚好撞在一块石头上,倒下不多时身下便见红了,待郎中赶到,王氏已经晕死过去。

稳婆在边上急得不知所措,郎中摇头,表示已无回天之术,叫他们另请高明。

正在此时,刘员外回来了,他顾不得双喜,叫人马上把镇上所有的郎中请来,一个一个诊治,当所有郎中都向他摇头时,刘员外犹如晴天霹雳,瘫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王氏一尸两命,最终大人和孩子都没能保住,刘府上下阴云密布,刘紫嫣和李秋风时常过来陪伴安慰,刘员外悲痛之情无处宣泄,便一个人去酒肆喝酒,借酒消愁。

一日夜间,刘员外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下人上来搀扶,他推开,自己踉跄着走去茅房小解,解决完出来,远远看见一个人影对着一块石头手舞足蹈,刘员外走上前,见是双喜。

王氏摔倒之事他虽然没有责罚双喜,可如今见双喜胡闹也是没了往日的耐心,他上前拉住双喜,双喜猛地推开他,力气大得不像五岁的孩子,刘员外被推倒在地,他看着眼前的双喜,觉得双喜与往常不同。

他将双喜抱回房间,双喜还在闹,下人捉住双喜不敢用力,怕伤着他,刘员外叫他们退下,他亲自抱着双喜哄他睡下。

双喜今夜异常燥奋,怎么都不肯睡,刘员外的酒已经完全醒了,他的耐心已经被双喜耗尽。

刘员外捉住双喜的手,按住不让他动,想让他慢慢安静下来,在刘员外双手暗暗用力的时候,发现双喜的手中抓着一样东西。

他松开双喜的手,见是一个小瓶,小瓶里装着白色无味的粉,他没有多想,将小瓶放入自己袖中,怕双喜看到了又要再闹,双喜折腾了一个时辰,才渐渐安静下来睡去。

第二日,刘员外想起昨夜双喜的行径,甚是疑惑,不禁上了心,毕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想搞清楚双喜手上拿的是什么,他为何如此燥奋,往日不曾有过。

他着人请来一个相熟的郎中,将那小瓶拿给郎中,郎中打开瓶口反复闻过之后摇头,表示闻不出是什么。

刘员外不甘心,叫下人将调了粉末的水给笼中的鸟喝,一消片刻,喝了水的鸟在笼子里飞上窜下,异常燥奋,刘员外看着笼中的鸟,想起双喜昨夜的样子,看向郎中。

郎中再次仔细闻小瓶里的粉,许久之后放下小瓶,说此粉中含有一味让人易燥的草药,味很淡,不注意闻查觉不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