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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男子打地基,挖出一只穿山甲,道长:都怪你爹死不瞑目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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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年间,东昌府东顾村有个叫马道庆的屠夫,这屠夫人高马大,身高将近六尺,每个人看了都尊敬地喊一声马屠夫。

大家对马道庆尊敬不仅是因为他身形高大,还因为马道庆无论是做屠夫给人杀猪,还是在自己的铺子卖猪肉,都是童叟无欺,不会多挣乡亲们一文钱。

有时候马道庆看见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或者体弱多病的老人,若是还有卖剩下的猪肉,都会给他们剁碎了,送到他们的手上。

他知道那些乞丐没有炉灶做不了饭,还会嘱咐妻子把卖剩下不要的骨头熬成汤,然后在门口施舍给那些乞丐,那些乞丐在寒冷的冬天还能喝到热腾腾的骨头汤,感觉特别地幸福,因此都喊马道庆为马善人。

这马善人虽然家在东顾村,可是他每天做生意都是在镇上的,因为镇上的有钱人多,一般有钱人才能经常吃肉,对于那些每天种粮食的村民们来说,一年能吃上两顿肉,就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

这一天早上,天刚刚亮,这马道庆就被隔壁的李婶给喊醒了,李婶迫不及待地请马道庆来宰杀自己家的猪。

因为李婶知道,马道庆每天早上都是要去镇上的铺子里开张卖猪肉的,若不现在叫醒他,待会儿他走了就来不及了。

马道庆帮自己的儿子马耀明盖好被子,就跟着李婶去她家的猪圈了,虽然天还没有完全亮,整个村子都很安静,但是李婶的家里因为今天要杀猪,已经热闹非凡。

门口烧热水的是李婶的儿媳,里面好几个男人也是和他同村的,他都认识,见了面之后大家一一打过招呼,马道庆就开始将自己的屠刀拿出来用磨刀石磨了好久。

每一个屠夫都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法,马道庆也一样,他每次杀猪前都会在心里默念一段经,他觉得猪是好好的一个生命,他用刀说宰就宰,是在杀生,而且他这样一直杀下去,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生命会命丧他手,但是他为了自己的生计也毫无选择,只能在心里默默念经为这些被宰杀的猪祈祷。

过了一会儿,那些打下手的男子就将猪的四肢捆在一起,串在竹竿上抬过来了,那猪好像也知道自己大期将至,在嘴里不断地发出哀求声,被绑住的四肢不断地蹭来蹭去,若不是绑得紧,恐怕这猪早就已经在院子里乱窜了。

那猪挣扎了好久,应该是累了,在地上不得动弹,马道庆拿着屠刀站在猪旁边问道:“热水烧好了吗?先将猪毛拔了。”

几个妇人家赶紧按照吩咐端来热水,马道庆蹲了下来,发现那猪用一双无辜的眼神正望着自己,那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流泪了。

马道庆杀了那么多年的猪,他还没有见过会流泪的猪,觉得这猪有灵性,便问李婶:“这猪是母的吧,就不能留着做配种的猪吗?”

李婶看了猪一眼,也是很舍不得,心疼地说道:“咋不是呢?谁会将配种的猪杀掉,我也是迫不得已,这猪生病了,若不宰杀,猪圈里的其他母猪和公猪怕是都会遭殃哦,还是宰了吧!”

李婶毕竟养了这母猪很多年,也帮它生过很多的猪仔,她心软,就不站在院子里看大老爷们杀猪了,怕自己难过。

马道庆想,这猪都生病了,放猪去森林也好,是死是活就听天由命了,现在由他来宰杀,那他不是成千古罪人了?

算了,都是隔壁邻居,他也不好墨迹,便将手中的刀落了下来,这不落不要紧,一落,刨开肚子,才发现这母猪肚子里还有一窝的小猪,难怪那母猪要泪眼汪汪地看着马道庆,还流泪,都是有原因的。

马道庆在心里愣了一下,他心里十分后悔帮李婶杀这只母猪,他这不知道毁了多少的生命,马道庆越想越不对劲,整个人都瘫软在李婶家的院子里。

这是马道庆头一次杀猪晕倒了,而且他长得人高马大,还好旁边的都是壮年男子,才将他一起抬回家。

马道庆一睁开眼,已经是晚上了,他问道:“什么时辰了?我得赶紧去铺子里。”

妻子刘氏和儿子马耀明坐在床边,看着他终于醒了,哭着说道:“还惦记着铺子里的生意呢?杀猪都杀晕倒了,还好同村的小伙子力气大,好几个人将你抬回来,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你睡一天了,好好休息吧!”

马道庆一拍脑袋,好像在梦里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又记不太清楚,今天只好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说了。

第二天他去镇上开了肉铺,生意更好了,一些大户人家的下人和他熟了,都等着他的铺子开张呢!

还有一些穷苦的人,看见马大善人昨天一天没来,就问他昨天去哪里了,怎么一天没有来,都纷纷对他表示关心。

这马道庆都一一回答着,脸上还乐呵乐呵的,从来也不生气,等他卖完今天的猪肉,又把今天剩下为数不多的肉分给了那些条件不好的人,并且分文未取。

马道庆卖完猪肉之后就往家赶了,在翻过山头的时候,他累了想靠在榕树下歇歇,忽然想起昨天杀猪的情形,觉得自己下手太狠了,虽是帮李婶杀猪,可一次性要了那么多猪的性命,实在罪过。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和他同村的一个小伙子经过榕树下的时候,也想凉快一下,看见了睡着的马道庆,便上去和他打招呼,哪知道怎么推马道庆他都不醒,最后一摸他的鼻子下面,竟然没有呼吸了。

他赶紧回村去喊李婶、喊刘氏,还有同村的那几个精壮男子,将马道庆抬到村口,随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人请来了大夫,这马道庆确实是死了。

刘氏一看,如五雷轰顶,她的天塌了,自己的丈夫身体那么好,每天杀几百斤的猪都没有问题,怎么说没就没了呢?她宁愿相信这是老天爷跟她开的一个玩笑,但是现在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就躺在她面前,她不得不承认,自家男人是真的离开自己了,从此只剩下她和儿子两个人相依为命。

刘氏和儿子马耀明穿着寿衣,将马道庆的尸体在家里放了好几天就送到自家的祖坟了,五岁的马耀明在坟墓前磕头的时候,不停地对着母亲说:“娘,有猪叫,有猪叫。”

这种日子儿子竟然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大家都觉得这是孩子贪玩,也没有太在意,而马耀明被母亲训斥之后也不敢讲话了。

自从马道庆去世之后,马家一下子就陷入了危机,刘氏将马道庆生前在镇上的铺子给退了,拿回了一些钱,她靠着丈夫以前的一些积蓄,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是这钱终究是要用完的,接了一些缝缝补补的活儿。

刘氏以前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可是自从丈夫去世之后,为了将儿子养大,什么活儿都做,为了减少开支,家门口以前空着的一块地,如今都自己动手,种上了很多蔬菜和粮食,能够自给自足。

李婶一直都觉得是自己叫马道庆来自己家杀猪,才让他太累了,以至于马道庆失去了生命,如今马道庆已经去世,李婶一直张罗着给刘氏再找一户好点的人家,毕竟孩子才五岁,现在还能找到下家,等年龄再大一点,就没有人敢要了。

可是李氏和马道庆伉俪情深,无论李婶来多少次,她都婉言谢绝了,她觉得即使再难也要一个人将孩子拉扯大,若是女儿也就算了,以后会嫁出去,可惜这是个儿子,将来免不了要娶媳妇,万一重新嫁个男人将来起冲突她该向着谁,再苦再难她都不会再成亲。

李婶见刘氏如此坚决,便不再为她介绍任何男子,可若他们家有什么事情的话,她总是叫自己的儿子和儿媳第一个过去帮忙,以表达自己内心的愧疚。

这时间一晃就过了二十年,马耀明也二十五岁了,和马道庆不同,马耀明没有再拿起屠刀,而是选择了去城里找活儿做,要是没有活儿的话,他就拿着竹筐上山,去采一些野菜或者捡一些柴火拿到镇上去卖。

母亲刘氏的眼睛这么多年缝缝补补,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马耀明非常心疼母亲,早早地就学会了自力更生。

一天,马耀明和往常一样从镇上干完活回来,有位大娘坐在自家的院子里和母亲正聊得欢,那大娘看到马耀明回来便开心地和他打招呼:“这就是你们家耀明啊!小伙子长得是真英俊,今年二十五了吧!”

刘氏回答道:“对呀!都二十五了,看着还和小孩子一样。”

那大娘又说道:“成了亲就会像个大人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寻个好的。”刘氏赶忙道谢,将那个大娘送出门外。

马耀明一听,就知道母亲在张罗着为自己做媒呢!虽然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也老大不小了,可是目前他家也没有什么钱,要是娶媳妇的话亏待了人家可怎么办呢?马耀明一边开心,一边又担心。

母亲似乎看出了儿子的心事,安慰道:“明儿,我知道你很担心自己照顾不了这个家,可是人总要长大,我们现在住的是小屋子,旁边的那块地,你重新去打地基,建个新房子,将来我就住你们边上。”

刘氏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些银两,这些银两是她这二十年缝缝补补攒的,为的就是儿子娶妻生子的时候,可以重新在旁边打地基再造个房子。

马耀明兴奋地接过母亲为她准备的银两,发誓以后挣了钱一定要好好对妻子,好好孝顺母亲。

开心的马耀明早早地就睡去了,第二天公鸡刚刚报晓,他就找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帮他打地基。

这村里的伙伴家里父母健在,早就娶了媳妇连娃都生两个了,他们知道马耀明要打地基重新建房子,就知道好事将近了,都纷纷过来帮忙。

正好今天天气有点阴凉,没有太阳,但是也没有雨,正是干活的好天气,他们每个人都拿着铲子,在地上开挖了。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天气那么凉爽,可这几个小伙子却干得气喘吁吁,脸上还流下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大家都说这马耀明要走运了,这里的人气旺,才这么热,以后家运呀肯定不差,马耀明一听,挖得更起劲了。

大家挖了一个早上,实在挖不动了,就去隔壁的屋子里先歇歇,可是马耀明却乐此不疲,他继续站在地基上,不停地挖着。

忽然,他一铲子下去,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觉得不对劲,难道是一块大石头吗?如果真是一块大石头的话应该把它挖了,不然到时候不好打地基。

他先用铲子在上面敲了敲,反正是个硬邦邦的东西,在确定了位置之后,就用铲子一点一点挖开旁边的泥土。

他越挖越觉得这个东西和铲子碰撞的时候,声音好像不是石头,就自己跳到挖了一半的那个坑里面,用手拨弄了一下。

马耀明觉得这手感好像是鳞片,他开始担心了,该不会这地基下面是条蛇吧?要真是蛇的话,下面会有很多的蛇子蛇孙,他有点不敢挖了。

无论是什么,这房子都要建在上面,父亲马道庆当年当屠夫的时候可是杀了不少的猪,他可不能再造孽随便杀生了。

马耀明当即扔掉铲子,蹲到那块硬邦邦的石头旁边,开始徒手挖。他不是用力地挖,而是一层一层轻轻地弹掉上面的土,一边弹一边不忘用嘴吹掉那些细小的沙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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