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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老汉娶少妻,三年后暴毙,伙计说:夫人是花魁,我试过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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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年间,在鹅县,有一位叫做余富贵的员外。这位余员外可谓是乐善好施,常常拿自己的银子去救济穷人,和修缮寺院,鹅县的百姓们都觉着他是个好老爷。

只不过,最近,已经年过五十的余员外,却是把一个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子给娶回了家。

这很让鹅县的百姓们愤愤不平,你个一只脚都要棺材的人,还要去祸害人家小姑娘,真是恶心!

但瞧着那才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子,天天笑吟吟的,陪着余员外四处去做善事,鹅县的百姓们也就渐渐没啥话说了。

毕竟,一个愿嫁,一个愿娶,他们这些外人也就不好再说些啥。

而自从余员外娶了那位女子后,余家的少爷余占棋,就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余府,据说是去远方找高人求学去了。

就这样才过了三年,让人瞧着身子骨很是硬朗的余员外,却是突然就死了。

在得知余员外去世了的消息后,和余员外有过一面之缘的道人张道洪,就让他的小徒弟张曲,替他往鹅县吊唁去了。

张曲临行前,道人张道洪放心不下这个心思木讷的孩子,就拉着他,又说了一大堆东西。

“阿曲,你的师兄们,都已经下山自成一派,但你心思木讷,为师放心不下,不让你下山,你别怪为师。”张道洪说道。

“师父,你现在不就是要放我下山了吗?”张曲说道。

张道洪听了张曲的话,大笑了起来道:“阿曲,以前是师父错了,我们修道之人,不入世历百般滋味,助百般人,光修我们自身的道,那这道修来又有何用呢?”

不待张曲言语,张道洪又接着道:“阿曲,你此次下山,虽说会有些机缘,但其中的危机也是不少。你记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这枚铜钱离开你的身边。”

张道洪说着,便把一枚用红绳给系着的,古朴而又暗淡无光的铜钱,戴在了张曲的脖子上。

“师父,阿曲一定不会把这枚铜钱给取下来的。”张曲说罢,给张道洪磕了三个响头后,就提着他的行李离开了。

“阿曲,此行下山,你必会见识些腌臜之事,你可千万不要因为那些事,而坏了道心啊!”望着张曲离去的背影,张道洪站在原地呢喃道。

足足赶了三日的路程,张曲才到了余员外家。到了余员外家,走完吊唁的所有流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

正当张曲要离开余府,去往鹅县客栈凑合一晚时,余员外的遗孀白兰竹叫住了他。

“您是张道洪张道爷的弟子是吧?”白兰竹问张曲道。

“是的,夫人,在下张曲。”张曲说着,目光便飘忽了起来,他不敢正视美艳的白兰竹。

“我家老爷常常提起您家师父,说他是如何的神通广大。小师父,这天都黑了,您去住店也不方便,要不您就在府上凑合凑合吧。要是您在府上,我守夜时,便就没那么害怕了。”白兰竹说道。

“好...好吧...”张曲被白兰竹给瞧得面红耳赤,心里没了主意,只得慌忙答应了下来。

“哈哈,府上有了小师父,我心里都镇定了不少。”白兰竹说着,便笑吟吟的拉着张曲的手,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夜里,平生第一次和女人这么亲近的张曲,浑身燥热,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唉,算了,还是出去走走,透透气吧。”张曲想着,便翻身起了床,往屋外走去。

在张曲路过一个房间时,他听见了白兰竹的声音。

“你个废物,办点事都办不利索,还想碰老娘?”

“唉,你是不知道,余占棋的那个师父有多厉害,别说我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想杀余占棋也不容易。不过,不瞒你说,我可真好奇,当初你爱余占棋爱得死去活来的,咋现在就这么想杀他呢?”房间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如是说道。

“哼,我劝你,不该你打听的,就别打听!”白兰竹说道。

“我都足足忙活了三天,你却一点不让我碰!”房间里的那个男人说道。

“你个废物,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吧,我要去守夜去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白兰竹说道。

“白兰竹啊白兰竹,你别忘了,是你自己主动来找我帮忙的啊!”男人的声音落下的同时,响起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要干什么!”白兰竹慌张的说道。

听到这里,张曲脑子一热,就冲了进去。刚一进屋,张曲便瞧见一个男人,正压在白花花的白兰竹的身上。

张曲见此,一把扯开了那个男人,用被子盖在了白兰竹的身上。

“白兰竹,你可真是有一手的啊,不仅余家小子老子被你给拿捏住了,就连这小娃娃,都被你给迷得神魂颠倒的啊!”那个男人说道。

张曲先是看了一眼哭得梨花带雨的白兰竹,再转头看向了那个男人,问道:“你是谁?”

“你是张道洪的徒弟吧,脖子上的铜钱不错。”男人如此说道。

张曲没有再说话,只是站了起来。

“我叫石天,你别激动,我可不想伤着你。”男人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夫人,你好好休息,我去帮你守夜。”张曲说罢,也离开了。

到了余员外的灵堂,张曲先是检查了一番灵堂的布置,确定无误后,张曲便盘坐在了余员外的棺材前,闭眼念起了净心咒。

待天明,一位俊逸非凡的男人,冲进了余府,跪在余员外的棺材前就哭道:“爹,是儿子不孝,父母在,不远游!儿子就不该跑那么远去求学的,爹,是儿子不孝!”

“余公子,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你是出去求学,是好事,余老爷不会怪你不孝的。”张曲说道。

但余占棋并没有理睬张曲,而是继续跪在地上,哭喊着。

“小师父,你别介意,占棋就是这个臭脾气。”余夫人安慰张曲道。

余夫人说话间,张曲在她的眼中,看见了一些异样的东西。

“余夫人,时日不早了,在下要启程返山了,昨日多有得罪,告辞。”张曲说道。

“诶,这位是?”正当张曲要走时,余占棋却突然起身,走了过来问道。

“在下张曲。”张曲望着余占棋脸上的泪痕说道。

“你师父是不是张道洪张道人,我知道你师父,他很厉害的,比我师父还厉害。”余占棋像是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才接着道:“你这是要回山里去?”

张曲闻言,点了点头。

余占棋走到了张曲的身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不瞒你说,我师父告诉我,我爹是被人给谋杀的!”

余占棋看了看张曲,突然放大的瞳孔,接着道:“家父与令师,虽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希望你能留下来帮帮我,毕竟,我只是一介书生,查不什么真相来。”

“对啊,小师父,你就再住几日吧,有你在,我可要安心不少。”白兰竹也上前劝说道。

“那,在下,就再住几日吧。”张曲看了一眼白兰竹,说道。

随即,张曲便在余占棋的带领下,开了余员外的棺。虽说这是大不敬,但张曲在瞧见余员外遗体的第一眼时,就觉得,开棺很有必要。

因为躺在棺中的余员外,指甲和牙齿都在变长。

“余少爷,恕在下直言,咱们恐怕要尽快让余老爷入土了。”张曲说道。

“不,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父亲嘴里还含有一口怨气,不为他解怨,哪怕是让他入土,他也会破土而出伤及无辜。”余占棋神色凝重的说道。

“那,晚上,我试着招魂来问问?”张曲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好!”余占棋说着,把棺给盖上了。

但就在棺材合上的那一瞬间,张曲好像瞧见余员外的遗体动了一下。

待到晚上,张曲准备好招魂工具后,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余占棋和白兰竹。没有亲人在身边,招魂成功的几率就很小,所以张曲又再找了找,但仍然没找到人。

回到房间,张曲点上灯,望着早已在屋内等候他多时的石天,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枉你说什么都是白费,你走吧。”

“张道爷那么个豁达开朗的性格,咋教出这个闷葫芦了呢?”石天打趣道。

眼见张曲的脸上浮现了些怒色,石天赶忙接着道:“今日返回余府的那个余占棋有问题,你看出来了吗?”

不过张曲并没有搭话,而是起身,一副要赶人的样子。

“我说的实话,我告诉你,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知道些好歹,张道爷救过我命,我是不可能害你的,你不信?喏,你瞧瞧这个!”石天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丢给了张曲。

张曲接住了玉佩一瞧,这玉佩上的“张道洪”三个字,确实是张道洪亲笔写的,入木三分,他不会认错的。

张曲把玉佩给抛了回去,问道:“为什么说今日的那个余少爷,有问题?”

闻言,石天想了想,说道:“我说不上来,但我总感觉他不是人。”

瞧见张曲是一脸鄙夷,石天严肃了起来,说道:“我是个杀手,前几天我去刺杀那个余占棋,和今日的这个余占棋,大不一样,我敢肯定!”

“我有个法子,你现在就去找真的那个余占棋,你把他给带回来,我们一起戳穿这个假余占棋。”张曲玩笑道。

“行!”石天顿了顿,又接着道:“我不在的日子,你除了要小心那个假余占棋,还要小心白兰竹,那个女人不简单。她昨晚把你给留下来,就是为了用你来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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