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婆婆坟墓裂开,儿媳吓得夜夜不眠,大师:用猪肉堵住缝 (第2/2页)
孙大富在孙氏这里惹了一顿子没滋味,悻悻的走了。
精明如他,自然知道这胡莲花是针对自己,想要把医馆拿在手里。这让他不得不早做打算。
孙大富卷钱逃走的事,孙氏是第二日才知道的。
儿子张贵气冲冲的来找孙氏。
“孙大富卷走了这一季的所有货款,他去哪了?”
“什么?”孙氏不敢相信。
“别装了,你跟他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别瞒着了,他到底去哪儿了?”张贵索性也不给亲娘留脸了。毕竟,今天要是再找不到孙大富,胡莲花就能将她赶出家门。
“我不知道啊,他没跟我说过,这个畜牲!连亲儿子都坑!”孙氏气恼。
“哼!亲儿子!他在外面养了三个女人,一个都没有给他生出孩子,他到处寻医问药的,被我查到,他根本就生不出孩子,你说我是他儿子,糊弄谁?”张贵将自己查到的都说了出来。
其实,孙氏自己当初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如今竟是这般,悔不当初啊!
胡莲花见张贵垂头丧气的回来,气不打一出来。
当初胡家确实家大业大,孙氏以为是攀了高枝,实则胡家的家底早就空了,胡莲花以为嫁给张贵,起码能有个医馆傍身,可是如今竟被孙大富抄了底,怎么不气恼。
说到头,还是婆婆孙氏引狼入室,她不会让这婆子好过的!
第二日,胡莲花就逼着张贵将孙氏的宅院卖了。
孙氏起初是不愿意的,可是想到若是能重回大宅也不错,可是她终究是打错了算盘。
马车载着她和一堆行李直奔城外。
没错,她被亲儿子送去了穷乡僻壤,连个丫鬟都不给带。
大宅里,张贵有些赌气的蹲在门口,胡莲花朝他扔了茶杯。
“别这副死样子,要不你也跟你娘去乡下!”
“虽然医馆完了,但是家里也不差我娘一口吃的吧,她身体不好,又上了年纪,一个人在乡下万一病了……”张贵想要唤起胡莲花的同情心。
“哼!你前天赌输的100两还是我出的,闭嘴吧你!”
如今,家里的财政大权都在胡莲花手里,张贵并不知道家里还有多少银子,自己又接二连三输了那么多,要不是胡莲花给他擦屁股,估计手脚都被人砍断了。
胡莲花逼着他发誓再也不赌了,他才没被扫地出门,如今万万是不敢因为老娘而得罪这悍妇了。
远在百里之外的张良,听说了家里的事,有些担忧,便独自回来了。
不过,胡莲花连大门都没让他进。
后来,他几经打听,终于在城外庄子上找到了已经病入膏肓的孙氏。
“娘,我是阿良啊。”
孙氏的眼睛已经哭的快瞎掉了,她日盼夜盼,亲儿子没来一次,那个孙大富更是将她彻底抛弃,没想到自己最对不起的继子,竟然还能找来看看她。
“阿良啊,是娘对不住你啊,当年……”孙氏悔不当初,想将一切都坦诚。
“娘,过去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都过去了,您养育了我十年,这份恩情我是记得的。”张良这些年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只是善良如他,看着孙氏如今的田地,实在不忍心。
张良伺候孙氏汤药,因为长期缺衣少食,她已经吃不下什么东西了,也不过十日光景,孙氏的大限将至。
张良知道她还想见见自己的亲儿子,可是等张良带着张贵返回的时候,她已经咽气了。
出殡的那天,李二嫂指着棺材说:这女人就是罪有应得,听说她死时候是瞪着眼的,那就是饿死鬼,等着吧,张家甭想安生了。
这话传到了胡莲花耳朵里,想着虐待婆婆的这些年,不免夜里难安。
张贵则说:“放心吧,我娘这辈子最疼我,她死了也会保佑咱们平安发财的。”
次日午后,张贵忍不住又出门了,一日不赌手刺痒。他步履轻快地走在街道上,完全看不出是刚死了亲娘。
然而,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破了平静,一辆马车猛然冲向了张贵。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包括张贵身边的胡莲花。她目睹着发生的一切,心中涌上一股恐惧和不安。
马车的车夫显然失控了,没有任何减速的迹象。眼看着马车逼近张贵,胡莲花尖叫着想要警告,但已经来不及了。
马车狠狠地撞击到了张贵的身体,发出了可怕的撞击声。张贵被撞得飞了出去,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而马车却没有停下,车夫扬长而去,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人群围拢过来,纷纷议论着这起意外事件。
有人说,都没见过那车夫上哪儿找去?也有人说这张贵就是活该,刚死了娘就衣着华丽去赌坊,说不定是那孙婆子没走呢。
胡莲花跪在地上,握紧双手,焦急地望着被痛苦扭曲的丈夫,慌乱不安的情绪笼罩着她。
当天夜里,胡莲花感觉浑身酸痛,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似的。她的睡眠被惊恐和不安所打扰,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她睁开双眼,望向黑暗的房间,只见一片寂静。
然而,突然之间,房间里充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胡莲花不禁打了个寒战,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周围游移着。
她试图叫出声音,却发现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胡莲花的呼吸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诡异的境地。突然,从黑暗中传来了微弱的呢喃声,仿佛有人在低语着什么。她的心跳加速,汗水不断地从额头上滴落。
随后,一个模糊的身影开始在房间中显露出来。胡莲花看清楚那是她已故的婆婆的轮廓。
婆婆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和愤怒。胡莲花的喉咙终于解开了,她想要尖叫,但声音却被吞噬在黑暗之中。
孙氏的灵魂似乎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这个世界,来报复她。胡莲花回忆起婆婆在世时对自己的刁难和压迫,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恐惧。
那团黑影缓缓地靠近胡莲花,凝视着她的眼睛。胡莲花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地束缚住了自己,无法动弹。她看到婆婆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声。
“胡莲花,你以为我死了就能摆脱我的报复吗?你贪图我的家产,欺负我一天天变老,现在轮到你尝尝滋味了。”婆婆的声音阴森而冰冷。
胡莲花嘴角抽搐着,眼泪如泉水般涌出。她意识到自己必须面对婆婆的愤怒,并解开内心的魔障。
“婆婆,我知道我对不起您,但请原谅我。您看在您亲儿子的份上饶了我吧。”胡莲花颤抖着声音说道。
原本还凶神恶煞的黑团,突然静止了,似乎在盯着胡莲花思考着什么。突然,她转身离去,消失在黑暗中。
胡莲花松了一口气,感觉浑身的压力消散了。她明白,孙婆子的报复并非终止,而是突然提到了张贵的缘故。
于是,次日一早便请来了大师,大师掐指一算:亡者有怨,已经回来了!
为了验证他所说,张贵两口子一起来到墓地,果然,与张大夫合葬的坟右侧裂开了一个大口子,甚是吓人。
“亡者是饿着走的,这是回来吃子女的。你们每日拿20斤猪肉切成长条,在日暮之前,用猪肉堵住缝,如果怨气不大,三个月坟墓就能合上了。
若是怨气太大,可能一年。
切记,一定要亲力亲为,并且要跪在坟前大喊:”娘,我错了,你来吃吧!“
然后大师拿了好些银子走了。
既然得了破解之法,张贵夫妇只得照做。
说也是怪了,自从日日去送肉,家里再也没发生怪事,胡莲花夜里也再没见那团黑雾。
只是,才不过半个月,胡莲花开始抱怨了,这日日折腾,觉得反正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八成就是走了吧。
”不行啊,大师说过,娘要是走了,坟会自动合上。”张贵一边往裂缝里塞肉一边说。
胡莲花心想,反正明日我不是来了。
张贵说不动她,其实他自己也是烦了,不去就不去吧。于是就派人带了铁锹硬是用黄土把裂缝填上了。
结果,当天晚上,张宅又闹起来了,胡莲花嗷嗷惨叫,隔壁李二嫂听了个真真。
哼!报应!一家子没有一个好东西!
次日,张贵胡莲花一早就跑到孙氏坟前,果然,那右侧的坟又裂开了,而且比之前裂的更大,似乎是在发泄着更大的怨气。
张贵决定这次老老实实按照大师的话,继续放肉。
可是胡莲花气恼,找了另一个大师,她想彻底摆脱这孙婆子。
“不行,我做不出!太丧良心了!”张贵听了破解之法后果断拒绝。
可是,胡莲花已经下定决心,而且已经开始准备物件了,见张贵也只是嘴里嘟囔着,其实也算默许了。
当天夜里,快到子时,这两口子就拿着桃木和大铁锤出现在了坟地。
胡莲花迅速将两根桃木横放在在坟头上,作为镇压,而张贵手握铁锤高高举起,准备猛力敲击。
“住手!你们这对畜牲!“突然,一人大喝着从树林里冲了出来。
坟上二人被这大喝吓的顿时跌下去。
定睛一看,才知道来人是老大张良。
”若不是你娘给我托梦,我竟然不知你们竟然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你可知这一锤下去,爹娘将会永不超生,遭受炼狱之苦!而作为儿子的你我将会断子绝孙!“
此时张贵突然蹿起来,一把揪住胡莲花的领子。
“好你个贱妇,你竟敢骗我!”
然后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张良看此情景,果然,这个窝囊弟弟是被胡莲花这个毒妇蒙蔽了。
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的胡莲花,恨死了这突然出现的张良。原本她打算今日之后,彻底解决了孙婆子。然后再将张贵这个窝囊废赶出家门,以后自己还可以再嫁人,重新开始。
她感觉自己气息越来越弱,朦胧间,似乎看到那个孙婆子站在坟前朝她招手。
胡莲花断气的下一秒,只见那裂开的坟开始缓缓合上,最终归于平静。
一切尘埃落定。张良挟着妻儿重返青阳县,张氏医馆重新开业。张贵被抓进了大牢,判了10年,出狱后像是换了个人,搬到了城外给父母守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