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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桥头惊马 (第2/2页)

打马经过阎循身边,秦淮之没与他招呼。

阎循见状,心里不爽,勒马跟上,将徐世宽挤到后面,与秦淮之一同上桥,不快道:“我想了一天没想明白,你在与我置什么气?”

秦淮之瞥眼讥笑道:“我没生气,我与你生什么气?”

枣红马胆子小,听到桥下水声,步子放缓,喘地急促起来,秦淮之察觉到身下的不安,轻拍马脖子,安抚着它。

阎循自是不信,“既然不生气,怎么不跟我打招呼?”

秦淮之勒紧马绳,不想跟他纠缠太多,说:“我们又不熟。”

“不熟,你专程给我送果子?”

“那是我吃剩下的,逢人就给。”

阎循眼神失落,转身问跟在身后的徐世宽,“秦爷给你吃果子了吗?”

徐世宽愣了一下,摇头说:“我没见着什么果子!”

阎循转过身,含笑说:“秦爷怎么还骗人,还说自己没生气。”

秦淮之嘴硬,继续说:“我骗你作甚,果子送完了。”

阎循挑眉笑道:“等会过了桥,我守着桥头,逢人便问问,看看秦爷都给哪家公子送过果儿。”

秦淮之真是怕了他了,骂道:“你这人,有病!”说着提起马鞭,抬手向阎循甩去。

阎循一把抓住秦淮之的手腕,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痛快许多,忍不住大笑起来。

枣红马自从上了桥本就战战兢兢,突然听到阎循的笑声,一下子惊了心神。

马脖子往后仰起,前蹄在桥上踩了几步后,忽地高高抬起,山谷蓦地回荡起嘶叫声。

秦淮之只觉一阵虚浮,一个没留意,整个人都被向后甩了出去,他不是习武之人,没得功夫傍身,这力度摔落下马,怎么也要断条腿。

好在阎循还抓着他的手腕,手臂回勾,使了巧劲,将人稳稳地拽上自己的马背。

秦淮之当即松开缰绳,转眼横坐在阎循大腿上,整个人被圈在他怀中。

隔着衣裳,秦淮之能感受到身下结实健硕的肌肉,耳边是阎循温热的气息,心跳停驻一刹,紧接的是怦怦乱跳的心动。

阎循问:“你还好吗?”

秦淮之摇头,推搡着阎循的胳膊,道:“我没事,放我下去!”

阎循按住他的肩膀,“别动,我先送你过河。”

“我可以走过去!”阎循口中的热浪洒在脸颊上,燥得难捱。

阎循充耳不闻,打马前行。

枣红马受惊在桥上跺步不前,横在桥上,将徐世宽拦在后面,马背上挂的的弩弓跟猎来的野货早都被甩进了河里。

河水湍急,入了水,影都看不到。

徐世宽不善骑术,徒生胆怯,怕枣红马再受了惊,不敢上前,只得下马,牵着自己的马折回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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