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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老家雀(音:巧)子前世今生 (第2/2页)

那天这个老家雀(音:巧)子登上捷达车的时候,就没打算再回来,搂鸡不成还丢把米,尤其是三瘸子一把火把他多年经营的赌场一把火给烧了。他懊悔不已,本想坑一把就走,怎么惹上这个老爷子。他也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海参崴那个赌场认识的,只知道这把算是栽了。一心想把丢的面子给挣回来,过两天就往满洲里赶。

满洲里夏天的风也挺大,老家雀(音:巧)子本来就在俄罗斯远东这边混,尤其是满洲里这边路子很熟。很快地找到了俄罗斯的阿里克谢在这边人,一见面,就懊恼地说,“本来想把你们都给引进到东北那块,咱们干一票大买卖。东北人傻钱多,整个金融盘口,大家大点小财,没成想遇到点事。”

那个老毛子也常年在满洲里这边混,汉语说得贼溜。接着说,“啥事?”

老家雀(音:巧)子说,“栽了,赌场被烧了。我想把那边的买卖重新捡起来,给他们降降温。”

老毛子说,“东北内地可不好整,我一个外国人可不敢随便惹事,我给你介绍个人,可能帮到你。”

老家雀(音:巧)子忙问,“谁?”

老毛子说,“早年在赤塔和老大打过交道,后来又在满洲里过过手,这个老爷子道上叫黑三哥,胸前带着纹身,是个东北虎。”

打过老家雀(音:巧)子说,“是不是在沈阳那嘎达,满脸横肉的老头子。”

老毛子说,“按年龄也差多不就是个老头子啦,阿里克谢都让位了。当年被他给削惨了,退出了满洲里。”

交道老家雀(音:巧)子说,“我遇到的就是这帮老头子,要不是有个瘸子飞刀有点厉害,我就得手了。我把另外一个家伙给攮了。”

老毛子说,“那你可摊上大事了,这个阿里克谢可是吩咐了,井水不犯河水。一边凉快去。”

老家雀(音:巧)子碰了软钉子,一时也没了办法,竖起他那个半截子小手指头说,“熊货,就怕摊上事。”

老毛子冲他挥了挥拳头,“告诉你,当年要不是阿里克谢老板,你的小命就丢在海参崴了,你还跟我耿耿啥?”

当然这些话都是被我加工成了大家都能懂的东北话,南方的朋友可能对俄语版的东北话有点不懂。像大列巴啊,就是大面包的意思,格瓦斯啊就是发酵汽水的意思,布拉几啊就是连衣裙的意思,还有很多,到了哈尔滨就全懂了,尤其喝几顿大酒以后。

老家雀(音:巧)子一心想回沈阳把这个仇口给缝上,没想到到哪里,哪里都不接这个活。非常无奈,这天就到俄罗斯餐厅吃大烤羊肉串,喝着伏特加。他在俄罗斯好起了伏特加这口,正喝着,忽然有群南方的旅行团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伙子人里面有个讲广东话的老哥,正在和团里的导游问,“满洲里这边有没有可以试试手气的地方,喝点小酒,随便还可以赢两把。”

老家雀(音:巧)子一听,也不想怎么琢磨三姥爷啦,这机会来的可真是时候。他悄悄地溜到导游身边,从怀里掏出个红包塞了过去,小声地说,“三道街那边有个酒吧,晚上我在那里等你们。”小导游心领神会,捏了捏他的手。

这边老家雀(音:巧)子赶紧三下五除二吃完,径直走到三道街岩石酒吧。老板一看老熟人来了,赶紧过来打个招呼,老家雀(音:巧)子说,“晚上有局子,还是让玲子跟我,用那个封闭带桌子的包房”

老板心领神会说,“比例还按老规矩办。”

老家雀(音:巧)子说,“差不了你的。”

外边的风很大,夜色笼罩下的酒吧倒是灯红酒绿。

玲子换了一身性感的兜臀裙,在包房里扭来扭去。这个包房在二楼,是个套房,外间有一排休息的沙发,还有个大屏幕。带着个小舞台,喝点酒就可以搂着麦克唱歌的那种。里间是底色是绿色的大班台,漫圆形,像铁板烧一样。顾客围着漫圆做半圈,内圈厨师换成了发牌的庄家。吧台换成可以兑换筹码的前台,包房的暗门就设在吧台后面的墙上。原来这就是一家迷你版的耍钱地方。无论到哪,老家雀(音:巧)子都离不开这个营生。他却忘了一句古语,叫“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晚上十来点钟,导游领着几个团里的客人,按照熟悉的路线到场了。讲粤语的客人见过世面,扫了一眼,就说,“环境一般般啦,不过能玩就没问题啦。玩百家乐,用我的牌。”老哥一看胆大心细就是个老手,这里确实是澳门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不过也算是最好的了。

老家雀(音:巧)子说,“你的牌有没有问题啊,在这边出了老千可是要剁手的。”

老哥说,“我还怀疑你的牌有问题啦,客人的要求得满足啊。”

老家雀(音:巧)子心里合计,我什么样的赌客没有见过,在牌上我是你祖宗,赢钱是关键,就怕你输不起。老板说,“你们俩也别争了,没把都换新的。”这时,玲子扭着屁股走了进来,“先生啊,你爱吃啥喝啥,我给你点点,全是免费的。”说完玲子坐在老哥的大腿上,老哥说,“啥也不吃,啥也不喝,就是玩牌,服务员也不要,一会赢钱给你小费。”

老家雀(音:巧)子说,“你不用,我用。过来坐我身后。”玲子故作矜持,拿了两瓶酒无趣地喝了起来。又有两个外地人来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开始发牌。还是老规矩,老家雀(音:巧)子头几圈的点数都故意露出破绽,让这几个客人赢点钱。每个客人面前都堆起来一大堆筹码,那位老哥好像并不领情,一个劲地抽烟。就这样小赢了几圈,老哥说,“差不多了吧,也该正儿八经地玩两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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