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小院落成迎来初夜3 (第2/2页)
他看着身旁女子的一袭青纱,缓缓地铺在漆黑的木板之上,平白多了些风韵。
一只手慢慢抬起,摸上女子的发髻,从上面取下了一片碧绿的叶子。
胸前突然多出来一个酒坛,顺着那嫩白的手看去,主人是旁边的女子。
冷予惜歪着脑袋道:“来,今日我们不醉不休。”
她的手里也拿着一个看起来沉甸甸的酒坛,伸手一拔,将封口取开。
笑眼眯眯地望着捧着那坛子酒毫无动静的上官云殇。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哥哥,来。”
说完,一双鹿眼睛望着上官云殇手中的酒坛。
她的眼睛里朦胧若雾气,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上官云殇深吸了一口气,拔开封塞,咕噜咕噜地向嘴里倒去。
月华下,冷予惜迷迷糊糊间看见了男子的喉咙处不停地滚动着,显得那喉结格外的漂亮,她也跟着咽了咽唾沫 ,舔了舔嘴唇。
晶莹的酒液顺着男子的脖子慢慢流下 ,有些潵进了衣襟里。那黑色的衣领将男子的锁骨衬托得异常俊美,像是一件艺术品,不可名状。
当上官云殇放下手里的酒坛子时,对上的就是冷予惜一副痴迷的目光。女子唇角微微勾起,手拄在下巴上,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随后他便见女子轻启薄唇,道:“小哥哥,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是吗?”
闻言,冷予惜更加靠近上官云殇,男子能感受到从旁边传来的热量,带着些少女的体香,充斥在他的鼻间。
男子伸出手在冷予惜的眼前晃了晃,确认她还没有清醒,是在说胡话。
刚想回答,便听咣当一声 ,酒坛子摔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碎响。
他视线赶忙望向那处,只见女子的脚边,水液四溢,缓缓浸透了那片土地。
破碎的瓷片散落在四周 ,不过好在没有伤到女子。
而此时,冷予惜的大脑里像浆糊一样沉重,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一头向着前方栽去。
幸好上官云殇眼疾手快地将人一把揽住,扶着女子瘦弱的肩头,他惊觉原来她的身子是这样的单薄,仿佛风轻轻一吹便能刮跑。
他将女子的头微微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侧首看着女子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就这样,夜风轻拂,皓月当空,二人身影紧紧依偎在一起。许久只见男子的头微微倾斜,朝着女子细腻如玉的脸庞压去,薄唇轻点,一碰即离。
“予惜,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女子。”
看着冷予惜红扑扑的脸蛋,上官云殇无声地笑了笑,紧紧地搂着怀中人,和这夜色融为一体。
寂静又安然,轻松又惬意。
午夜时分,男子将女子轻轻抱起,缓步而行,直到那座小屋前。
青色的衣衫垂到地上,被上官云殇细心地发现,将其拾起,系在自己的腰间。
抬脚轻轻一踹,那扇门便应声而开。男子的视线打量了一下四周,一副疑惑的样子,轻声道:“奇怪,床在哪里?”
脚步慢慢地朝里面走去,将整间屋子都转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床。
里间倒是有一方小榻,旁边放着一床被褥。一个想法瞬间袭上了上官云殇的脑海。
莫非这房间里没有床榻?
怀里的女子不舒服地伸了伸手 ,将上官云殇胸口的衣服扒开一个小口子。而那手没有丝毫住手的意思,还在继续深入。眼看就要摸到某一部位,上官云殇沉声道:“咳咳咳。”
感受着男子胸膛发出的颤动,冷予惜愣了愣,她好似做了一个梦,此刻,她正处于一座火山的包围之中,到处都是要将人吞噬的岩浆,好不容易摸到了一块有些凉意的大冰块,却被一个声音极其可怕的狼吼声给震慑住了。
她顿时觉得很委屈,豆大的眼泪珠子便不受控制地吧啦吧啦掉了下来。
顺着眼角慢慢流到脸颊,再然后滴到地面上。
紧搂着女子的上官云殇猛然觉得自己手背上似乎有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掉下。他低头一看,却见女子的眼角处汹涌出来“一汪泉水” 看架势,似乎有越流越凶的趋势。
上官云殇不知道女子怎么了,他现在也不再犹豫,转身出了小屋朝着旁边的那座屋子走去。
那是他的居所。
里面有床,为了让女子睡得舒服一些,他还是决定把她送到这里来。
身后的地面上有些湿漉漉的痕迹。
是树头上滴下来的,但一心着急的上官云殇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白噀弯着唇看着那两人的背影,手边是一枝叶子,被他掐出了汁液来。他足尖轻点,一下子离开了树冠。
消失在茫茫无际的暗夜里。
上官云殇将人放在床上,脱掉鞋子,轻轻放在床边 ,给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
正打算走的时候,却惊觉自己的衣服被抓住了,他走不开。
低头望去,只见一只细白的手腕在他衣袍处掐着,紧紧地攥在一起,都揉皱了。可见女子是使了多大的力气。
上官云殇见状,身子一怔,须臾,继续去掰女子的手,希望她能松开自己的衣服。
然而,女子的手却像是铁板一块,手劲蛮大的。上官云殇轻轻一用力,女子嘴里痛呼出声:“啊,别咬我。别咬我。”
尽管如此,那只手却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是拉得更紧了。
上官云殇眉心一跳,闭上了眼睛。
他只得坐下,坐在床畔,静静地看着女子睡觉的模样。
他不是掰不开女子的手,只是来硬的话,他怕是会掌握不好力度从而伤了她。
面对她时,他好像学会了什么叫做珍惜。
……
天之涯的一座阁楼前。
子明坐在石凳上眺望着远方的青山,眼神平凡无波。
身后突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那人在距他不足三米处站定,拱手道:“主人。”
子明看都没看一眼,一只手敲击着自己的膝盖,轻飘飘地道:“事都办好了?”
白噀应声,却见子明慢慢地转过身来,朝着他伸了伸手,示意他坐下。
白噀眼神一凛,急忙道:“属下不敢。”
他心里很清楚,面前的这个人不喜欢别人和他平起平坐,更不喜欢有人的功劳在他之上,说白了此人的嫉妒心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