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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人是她自己选的 (第2/2页)

她一见到苏振民就迫不及待地质问道:“你是不是把钱给苏念了?”声音中充满了指责和不满。

苏振民沉默了一会,没有立即回答。

樊畅的情绪更加激动了,几乎是在尖叫:“你把钱给她干什么?她现在缺吃还是少穿?她没钱花自然有顾政南,还有她公公婆婆,怎么着也轮不到你在这献殷勤。”

苏振民淡淡地说:“我给外孙儿点儿见面礼不行吗?”

樊畅声嘶力竭:“那用的着给那么多吗?终究是个外姓人,你以为你给人家钱人家就会跟你亲?人家姓顾不姓苏。”

苏振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你是不是脑子有病?他们姓顾,女儿不是姓苏吗?自己的女儿从生孩子到坐月子,你不管不问,别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你又是送礼,又是慰问,你要是实在讨厌苏念,那就和她断绝母女关系多好,省的你难受,孩子也受罪。”

樊畅愤怒地挥了挥手:“你说的也没错,我看到她那张脸就想发火,断绝母女关系?行啊,从我生她下来到她大学毕业前这些年里,我养她花了多少钱,让她一并还给我,只要她能一次性偿还完,我就愿意和她彻底断绝关系,一刀两断。”

苏振民冷静地回应:“如果你执意要这么算账的话,你生她没有错,要说养她,我也养了,钱是我一个人挣的,养她是我挣的钱,你挣什么钱了?”

樊畅的声音中充满了悲愤:“苏振民,你要不要脸,要不是我在家带孩子,你有时间和精力去挣钱?”

苏振民皱了皱眉头:“现在再争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到底想怎么样?”

樊畅伸出了颤抖的手:“把给苏念的钱还给我,苏安急需保养车和给车买保险,思思的奶粉也没有了,他工资还没发,你就看着不管不问吗?我知道在你眼里,觉得苏念比苏安强,苏安不争气就不是你的儿子了吗?你就真的不管他了?”

苏振民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和疲惫,他问道:“还要怎么管他?房子、车、车库,哪一样不是我们给他买的?这其中还包括苏念的彩礼钱,结婚他花一分钱了吗?结婚收的礼钱还凑足两万再给他,还要怎么样帮他?你能帮他一辈子吗?”

樊畅不满道:“拿她的彩礼钱怎么了?我养她这么大,收点儿钱不应该吗?我就是养头猪,年底也能卖几千块。”

苏振民震惊地看着樊畅,眉头紧皱:“你说的是人话吗?”

樊畅却对苏振民的话置若罔闻,继续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我帮不了苏安一辈子,但只要我能,就会一直帮他。”

苏振民的语气变得尖锐,反驳道:“那你就不管女儿的死活?”

樊畅立刻辩解:“我怎么不管她的死活了?我下毒害她了?她生孩子时候我没在场,她不是照样平安生下孩子了吗?坐月子时我不在,她不照样坐的好好的吗?”

苏振民长叹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失望:“愚不可及。”

樊畅看到苏振民不再说话,便毅然说道:“你不愿意把钱要回来,那我给她打电话要钱。”

说完,她作势拿起手机,准备给苏念拨打电话。

苏振民忙阻拦道:“你疯了,她现在还在坐月子,本身产妇坐月子期间激素水平就不稳定,你非要这时候给她添堵吗?”

樊畅眼中闪过一丝委屈,声音里带着哽咽:“哦,现在你知道产妇坐月子期间不能添堵了?那当初我坐月子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苏振民听到这话,心中一紧,知道那些陈年旧事又要被翻出来。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那件事,是不是永远也过不去了?”

樊畅泪眼婆娑,声音坚定而悲怆:“过不去,除非我死,否则这件事在我心中永远过不去。”

苏振民轻轻摇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所以你月子没坐好,就要念念和你一样吗?”

樊畅道:“对,我就是要让她和我一样,让她知道当初我有多难。”

苏振民叹了口气:“不可理喻。”

樊畅仍旧固执地想要拨打苏念的电话。

情绪激动的苏振民,一时气愤之下,挥臂一扫将樊畅的手机打落在地。

樊畅愣住了片刻,这一次她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崩溃大哭、大闹,而是眼眶泛红,指着苏振民道:“好!算你狠。”

说完,便转身离开。

徐晶是第一个发现樊畅行为开始变得不寻常的人。

起初,徐晶注意到樊畅时不时地自言自语,虽然听不清具体在说什么,但并未太过在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徐晶偶尔听到樊畅在教苏思思喊“妈妈”。

起初,徐晶误以为樊畅是教苏思思喊她自己,但后来的一幕彻底震惊了她。

有一次,她听到苏思思在哭闹,她跑到樊畅的卧室一看,发现樊畅正把苏思思往自己的怀里按,让苏思思吃她的奶。

徐晶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轻,她急忙冲过去,将苏思思紧紧地揽入怀中。

那一刻,樊畅似乎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她呆呆地望着徐晶,一言不发。

苏安晚上下班回到家,徐晶立刻向他讲述了樊畅白天的异常表现。

苏安听后,立刻联系了苏振民,两人商议决定第二天一同带樊畅前往医院进行详细检查。

然而,深夜时分,樊畅开始变得异样。

她在客厅里毫无征兆地开始又唱又跳,嘴里念念叨叨,就像“跳大神”一样。

苏安担心这样的场面会吓到徐晶和孩子,于是轻声关上房门,让徐晶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苏安上前安慰樊畅,但樊畅却对苏安的话充耳不闻。

当苏安试图制止她的疯狂行为时,樊畅突然情绪失控,开始大声哭喊和闹腾。

最后樊畅闹累了,躺在客厅的地上睡了一会儿,谁也不让碰。

早上六点,樊畅从沉睡中缓缓苏醒。

她发现自己盖着被子,竟然躺在客厅的地上,困惑中,她带着一丝茫然问苏安:“我怎么会在客厅睡觉?”

苏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努力保持着平静,但语气里却难掩一丝紧张:“我也不清楚,可能是你夜里起来梦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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