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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棉花23小棉花任抱任亲任摸摸。 (第2/2页)

全艺生:“你怎么不往好地方想一想?说不定你公司倒闭了我还没休假,这样你就赚到了。”

闻凯旋暴躁,喷气:“滚你的倒闭!我公司蒸蒸日上!我公司还在节节高升,你的事业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你就这么继续耗着吧,耗着耗着就成真乞丐了。你连衣服都不用换,直接端个破碗就能讨饭。”

全艺生:“我长相清秀,气质儒雅,就是讨饭也是最成功的乞丐,你就不一样了,你想想你穿着破衣服去讨饭的样子,你人还没走过去就把人吓跑了,西班牙的斗牛节死了不少人呢。”

全艺生不等闻凯旋反应过来,话一落就挂断了电话。

身心舒畅啊——

果然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得跟老朋友唠一唠,唠完了,心情就好了。

在外面玩雪的节目组工作人员知道他们可以在这里拍摄到明年秋天时,齐声欢呼,一个兴奋激动,抬起全导,扔进了泥水坑里。

其他地方都是雪,就这一块地方刚才烤火成了泥水,就这么巧合地掉进了坑里,至于是不是故意,只看他们脸上一闪而过的贱兮兮的笑就知道了。

但,该飚演技的时候,也是要飚一下的。飚好了,那就你好我好大家好。

“全导,全导,不小心,不小心,我们想把您举起来庆祝,谁想到您一个冬天重了这么多,我们脱力了,脱力了。 ”

全艺生抹一把脸,吐掉嘴里的泥水,冷冰冰地看着他们,哼笑一声,一字一顿,“扣、工、资!”

小棉花看着徽荣姐姐和安航姐姐给她准备的吃食,再看看择择和枸杞给她准备的『露』营帐篷和取暖设备,最后看看战征哥哥和戏烽哥哥给她准备的滑雪橇、救生绳、点火器等等。

小棉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喊『药』『药』和怪怪来帮忙搬。”

这么多的东西,她和哥哥搬不动。

『药』『药』和怪怪是跟小棉花一块长大的,它们还是个小崽崽时,小棉花是一朵小花芽,漫山遍野地找稀奇的小植物吃,还会分享给它们。

也许是因为这些小植物与众不同,也许是因为神山的灵气,『药』『药』和怪怪长的很大,力气也很大,在第一场雪覆盖神山时,它们为了御寒吃的更多了,身上的棕『毛』也更厚了。

商择乐捂着嘴,眼睛瞪的巨大。

就几个月没见,它们怎么就变的这么大了!阿拉斯加州棕熊?

『药』『药』和怪怪趴在雪地上,看在烤红薯的面子上,没有拍死敢『摸』它们脚的小东西。

商择乐躲在小棉花身后,有小棉花保护着他,他胆子大破天,碰一下大棕熊的脚,再碰一下大棕熊的腿,在『药』『药』扭头盯向他时,他不敢造次了。

小棉花撩起手腕,碰一碰趴在小玉珠上的吞吞虫和粘粘虫。

吞吞虫和粘粘虫依依不舍地蹭一蹭小棉花的手腕,挤进大红花的花瓣里。

呀呀鸟喜欢吃小灵虫,它们不敢去。

小棉花再次整理一下摆满了小花小草的小暖房,把钥匙交给孟茨,“你照顾好它们哦。”

孟茨郑重其事地点头。

在小棉花给他钥匙的这一瞬间,他脑子一阵清明,找到了他在这里的定位——守护小暖房、照顾小花小草!

小棉花都舍得把她养大的小花小草交给他来照顾,他在小棉花心里的重要『性』和可信任度绝对高于发小!从今天起,他不跟发小争了,憨批也就起个嬉笑逗乐的作用,他要是抢了,这憨批就没一点用武之地了。

商择乐眼巴巴地看着孟茨手里的钥匙。

孟茨得意地在食指上转一圈,藏进衣服的内侧口袋里。

商择乐看向小棉花,委屈,“你怎么不给我呀?”

小棉花:“你没有枸杞认真,我的小花小草很娇气,要很用心地照顾。”

在认真这一点上,商择乐自个知道自个不如枸杞,收了脸上的委屈。

小棉花给他的三个小种子,绝大多数时间是枸杞在陪着它们。枸杞听到小棉花说有些小花喜欢听声音后,他开始对着迟迟不萌芽的第三个小种子说话。

那认真的劲儿,像在照顾他儿子。

小棉花任由徽荣姐姐和安航姐姐在她脸上咬了一口,跟其他人挥挥手,趴到怪怪的背上,窝进哥哥的怀里。

怪怪背着小棉花和叶寒秋,在前面慢吞吞地走着。

『药』『药』背着三个大包,在后面慢吞吞地跟着。

编剧和助理少女心泛滥,牵着手又蹦又跳地出门,摄影师惊悚地看过去时,两人眉眼间凌厉地写满了“老娘今天十六岁,谁敢质疑,老娘削了他!”

没一个人敢开口。

两人来晚了,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两只大棕熊的背影,而小棉花已经变成了一个黑点点。

想追,不敢追。神山的危险『性』,她们在来这里拍摄之前就做了充足的功课。

两人对嘉宾们点点头当做打招呼,直到连大棕熊的背影都看不见了,才满脸遗憾地转身回去。

林徽荣邀请两人来家里吃点她刚烤的小面包,两人笑一笑,摇摇手,说她们已经吃过了饭,吃不下了。

两人这么推辞着,等回到自个的院子,化遗憾为食欲,吃了三大碗的馄饨才有了精神气。

编剧:“其实我挺想尝尝刚烤出炉的小面包,小棉花每次都吃的那么香,肯定很好吃。”

助理:“我也想吃。”

虽然如此,但她们宁愿自己按照林徽荣烤面包的流程烤一炉小面包,也不愿意和嘉宾们一块吃饭的。一来,和嘉宾保持适当的距离,是公司对节目组幕后工作者的要求;二来,她们虽然跟拍了嘉宾们一段时间,但她们和嘉宾们真的不熟。

最根本的原因是,一块吃饭不自在。

她们两个吃面包那是一大口一大口地啃着吃,面包屑掉到衣服上,不在意地拍一拍,要是掉的面包屑大一点,她们还会习惯『性』地捡起来放嘴里。在节目组里,其他人都是这样,她们两个这样的行为也是正常的。

嘉宾们不一样,她们两个守在导控台前欣赏过他们吃饭的样子,他们吃饭老好看了,他们吃饭都直着腰背,不慌不忙地吃着,吃面包压根就不会掉面包屑!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还是不要一块吃饭的好。

嘉宾们可能没什么,也不会笑话她们吃饭粗俗,但她们自己会不自在。要是一块吃饭,对方吃的优雅从容,她们是按照自己的习惯,不顾形象地大口吃?还是忍着不断叫嚣的饥饿,克制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吃?她们是女的,是女的就会在意自己的形象,只能尽可能地小口吃。她们又不减肥,这么吃多难受!她们为什么要这样为难自己?她们受苦受难地活到现在,没有跳楼没有堕落,已经够不容易了,当然要活的痛快。

更何况,嘉宾们里有一串要长相有长相、要气质有气质、要衣品有衣品、要才华有才华的帅哥,对着这样的帅哥吃饭,她们怕控制不住自己的狼眼鹿心。

她们两个已经初步做好了在圉囻村的生活方式。她们和嘉宾们继续保持见面点头微笑的关系,然后哄小棉花来她们家里玩。叶寒秋可以跟着小棉花一块来,在这里,她们是主场,叶寒秋得跟着她们的乡土气质走,要是学不来她们这等气质,他可以当个安静的花瓶。

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们充分掌握了小棉花的喜好,等小棉花从神山回来,她们有自信哄小棉花喊她们姐姐。

想当小棉花的姐姐,不拿出点真本事不行。

且等着,小棉花一回来,她们就给她一个大惊喜。

在高耸入云的五百年大树上,一台隐藏在鸟巢中的摄影机静静地拍下了节目组院子里的事情。

摄影机贵,覆盖面广,画面高清,馄饨汤里的葱花都拍的清清楚楚。

在神山入口,叶寒秋仰头,看了眼被藤蔓枯枝缠绕的峭壁,嘴角微扬,低头亲了亲小棉花的头顶。

小棉花抬头,疑『惑』地看看哥哥,知道哥哥只是单纯地想亲亲她后,低下头,继续吃草莓小饼干。

草莓小饼干是上将特意给小棉花带过来的,他媳『妇』怀孕的时候很喜欢吃这个,他媳『妇』知道他的老风湿被小神医治好后,准备了一大堆孕『妇』的吃穿用让他带过来,草莓小饼干是其中一个,因为第一次带,不知道小棉花喜欢不喜欢,只带了十小包。

自从出山后,小棉花吃到的都是李婶和徽荣姐姐做的吃食,偶尔也能吃到哥哥和安航姐姐做的甜点,以及圉囻村的传统小吃。

小棉花第一次吃到草莓小饼干,吃的很是珍惜,只在很开心的时候吃一小包。每一小包也只有五片饼干,她给哥哥分一块,再给『药』『药』和怪怪分两块,她就只剩下两块了。她一只手拿一个,埋着头,一点一点地吃。

两块饼干很快吃完了,小棉花擦擦手指,再把手塞进哥哥的口袋里取暖,“哥哥,草莓是不是很好吃?”

叶寒秋:“嗯,一般。”

小棉花:“哥哥的一般就是很好吃。”

叶寒秋笑着亲亲她的嘴唇。

小棉花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角的饼干屑。

叶寒秋咬住她的小舌头不放。

小棉花不守反攻,把哥哥亲的脸红耳红。

掌握了绝对主导权的小棉花又把哥哥亲的呼吸急促后,放开哥哥,怜爱地亲亲哥哥红彤彤的耳朵。

叶寒秋缓神了片刻,闷闷地笑着,笑声越来越大,止不住爱意地抱紧小棉花,笑着亲她的额头和眼睛。

小棉花闭着眼睛,打个哈欠,任抱任亲,等哥哥慢慢平静。

哥哥的这种亲亲经常发生,刚开始她以为哥哥是在释放某种信号,她激动地把哥哥给脱了。

后来次数多了,她知道了这不是哥哥的身体邀请,而是哥哥精神领域的一种刺激、情感领域的一种冲动,不带她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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