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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做家务的邪祟竟然用一个尖尖硬硬的东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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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久恒是带院子的别墅, 一进外门,薛沉能感觉到,这个屋子的格局很好, 应该, 这整个小区的设计都很讲究。

薛沉在这方面倒是没深的研究, 或者, 他也不需要研究, 龙掌天下水脉, 对风水生气是着天生的敏锐的。

这别墅区临着江边, 住户非富即贵, 小区在规划之初, 就找了师看过风水。

而晋久恒是做珠宝生意的,在这方面更加重视,买下这房子后又另外再找人做了设计, 比如院子中就专门砌了水池,养着荷花鲤鱼,一看就是风水池。

进了屋内,薛沉更是眼前一亮。

这屋子南北对流、格局通透,风息水气都让龙觉得很舒适。

最重要的是,奢华!那是当奢华!

不愧是珠宝商, 整个屋子放眼望去,当真是富丽堂皇。

龙, 好喜欢。

薛沉初看的时候, 还只肤浅地觉得这屋子风水真好,仔细再看,才从地砖的缝隙间看出字,原满屋都写着两个字:钱。

虽然还比不上龙宫的富贵, 但也让薛沉非常羡慕了。

他一条龙流落凡间就够惨了,还只能住在学校提供的四人间宿舍,想着想着,不禁发出一落魄的悲鸣:“呜呜。”

晋久恒见薛沉一进屋子,情绪就肉眼可见地悲伤了起,还发出奇怪的叫,顿时为紧张,急忙问:“薛同学,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东?”

“嗯。”薛沉点点头,“发现我好穷。”

晋久恒:“……”他是不是在暗示加钱?!

简兰斯本还以为薛沉碰到什么事了,听他这么一,顿时几好笑,想了一下,安慰:“你放,晋叔很慷慨的。”

薛沉这才重新振作起:“那就好了。”

晋久恒:“……??”

是他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跟联手掏他口袋似的?

不至于吧,简兰斯这出身这气质,世教养都的……

晋久恒不禁思维发散了一下,不过也没放在上,他已经见识过了薛沉的本事,要真能解决他的困扰,那再贵也值得。

可惜薛沉在屋里看了一圈后,却是得出了跟其他师一的结论,屋子很干净,没任何阴邪秽气。

简兰斯也察觉不到什么凶煞之气。

晋久恒不禁失望,叹了一:“那就是,你们也解决不了吗?”

薛沉比他更失望:“我也很想解决呢。”

主要是很想赚这笔钱。

但晋久恒这情况实在古怪,连问题都找不到,又谈何解决。

晋久恒略一沉『吟』,“我可以加钱。”

天哪,他好了解龙!

薛沉深深地看他一眼:“我们再想想办法。”

要实在不行,就把车碧君长租给他!

三人在客厅坐了下,薛沉:“对了,你先把小蚌还我。”

“真不考虑出手啊?”晋久恒恋恋不舍地端过一个精致的瓷盆,车碧君就养在瓷盆里。

比昨晚还只是把河蚌随放杯子,这会待遇明显上去了。

薛沉接过一看,就见车碧君的斧足『露』到蚌壳外,正在疯狂抖,显然是话要。

薛沉不『色』地抓起车碧君,起身:“我去看一下风景。”

晋久恒疑『惑』:“看风景?”

薛沉神『色』泰然:“是啊,第一次看到钱人的房子,感受一下。”

晋久恒:“……哦哦,你随看,随看。”

薛沉走到『露』台处,远离了晋久恒的视线,车碧君立刻发出人:“沉哥,邪祟!!”

薛沉精神一振:“怎么?”

车碧君立刻将自己昨晚打工的经历讲述了一遍。

“昨天晚上,我跟着晋总到了酒店,他把我放在杯子里,我寻思我可是您的亲信,务必要让晋总体验到最好的服务,于是兢兢业业地工作,晋总一躺下,我就开始吐蜃气,为他编织最高级的美梦……”

薛沉:“……把不必要的剧情和美化自己的修辞去掉,长话短。”

这蚌当真是跟某社畜一模一,干点活都要发个朋友圈告知老板。

“哦哦,好的。”

车碧君去掉吹捧自己的朋友圈文案后,故事果然简洁了许。

据他,他昨夜吐蜃让晋久恒入梦,开始一切都很顺利,不料到了深夜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呜咽。

那音随着风传过,“呜呜”作响,如怨如诉,像是谁在哭泣一般。

车碧君当时觉得很奇怪,但他自己就是精怪,也没感觉到的威胁,倒也不害怕,反正他的工作只是保证晋久恒好好睡上一觉,就没理会,只继续吐着蜃气。

没想到,那音约是见晋久恒居然没被惊醒,还睡上了好觉,恼怒之下就『摸』进了房间里,想要把晋久恒弄醒。

车碧君哪能允许,晋久恒要是醒了,岂不是他工作失误,当即就跟那邪祟打了起。

那邪祟没料到晋久恒房里居然个精怪,一时没防备,落了下风,叫车碧君给打跑了。

不过临走前,也给了车碧君一击。

也是因此,车碧君才会掉落到地板上,他筋疲力尽,索『性』摊着不了。

可惜夜『色』深沉,房间里又没开灯,车碧君在黑暗中没能看清那邪祟的长,却不知那是什么东。

薛沉听完,脸『色』倒是稍稍一缓:“那就好办了。”

无论精怪还是邪祟,都是非常记仇的,之前这邪祟一直没『露』过面,连气息也不曾留下,才叫一众师高人束手无策。

但如今这东被车碧君给打了,必然是要回寻仇的,只要对方忍不住现身,自然能找出问题所在。

薛沉当即了成算,要回客厅里。

就听车碧君犹豫着又:“对了,尊驾,你对着那妖邪可千万要小自己的清白。”

薛沉疑『惑』:“怎么?”

“那东是个下流胚子,昨晚不敌我,逃跑之际,竟然、竟然……”车碧君语气忿忿,俨然一副受了侮辱的子,“竟然用一个尖尖硬硬的东戳了我里面!”

薛沉:“……?”

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又带妈骂人,又拿硬东戳人??

……

薛沉先在微信上把事情概和简兰斯了一下,随后才回了屋里。

因为暂时还不知邪祟的真面目,怕打草惊蛇,两人默契地没立刻告诉晋久恒昨晚的事,只眉目了,但是需要留宿一晚。

晋久恒一听喜,哪二话,当即就同意了。

怕人出问题,他还临时给保姆阿姨放了个假,让回自己住一晚。

薛沉他们的时间就不早,这么一折腾,天就黑了。

晋久恒叫了附近一个挺名的酒楼的外卖,跟薛沉和简兰斯一起随对付了一餐。

那酒楼定位高端,外卖用的都是高级的瓷器餐具,吃完也不用收拾,隔天酒楼会派人上门收回去。

吃完饭后,三人一起到了晋久恒房间,还把房间的灯关上了。

这是薛沉的建议,他根据晋久恒前面提供的种种迹象猜测,这个邪祟的目的为何暂不可知,但这么久只搞晋久恒一个人,也没留下任何气息,可见对方非常谨慎。

昨晚对方贸然在晋久恒房间出现,估计也是不知房里的河蚌是精怪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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