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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二章合一) 抱着她 (第2/2页)

──将手搭在衣上与肌上的触感截然不同,若是凌晔穿着衣衫的话,邹灵雨指不都还不会这般踌躇。

但他刚包扎完伤处,自己也给他擦身擦到一半,自是不到穿上衣裳的时候。

而对于凌晔,她素来被动。

邹灵雨心中犹豫再三,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若无其事将自己整个掌心贴上,也出了微微的力气,去揽着他。

像他抱着她,也像她把他揽入怀中。

她从善如流,凌晔要求她再喊他一次“夫君”,邹灵雨并未拒绝。

只不过单单只叫那声,总觉怪不好意思的,所以邹灵雨顺带将压在内心的疑问给问出口,藉此冲淡那股难为情。

“夫君是怎么知道我被带去那儿的?”

实话实说,就连邹灵雨自己也不知皇后关着她的地方是何处。

路都不认得,逃走时只能凭大殿下所说,顺着大道前行。

那之后要再往哪儿走,邹灵雨自己却是不知的。

凌晔手臂还压在她腰上,也不知是他故意还是存的什么心思,手指并不安分,一直轻轻在摩娑着,让邹灵雨痒得很,时不时得瑟缩下身子,结果便是更往凌晔怀中靠。

说话时,凌晔还是没抬首,只在邹灵雨臂上以鼻尖缓慢蹭了蹭,轻轻开口:“你方才不是也看到了?”

邹灵雨听得云里雾里,想了一下,不觉得自己有看到什么,忙问:“看到什么?”

她实在一丝关键线索都没能想起来,而且凌晔现在做出的行为,还大大干扰她,让邹灵雨根本无法专心思索。

凌晔也不卖关子,直言:“那夜枭是净音所养。”

邹灵雨从未想过,会在这短短的日子里再从凌晔嘴里听到这名字。

他说得轻易,就好像提到的人,于他而言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那般。

似没发现邹灵雨的怔愣,凌晔将另只手滑到邹灵雨左腕之上,撩开衣袖,勾住那沉香手串轻拉。

凌晔继续道:“那夜枭能凭借你佛珠手串上的香气,去追寻到你位置,我便去了一趟元德寺,把它抢了过来。”

邹灵雨:“……”

抢?

她脑子里胡乱想象了下,实在不知道凌晔是怎么抢来的同时,却又觉得……好像还挺符合他作风。

邹灵雨想到自己路上听见的那呜呜声,在马上时,抬头一看,还有鸟禽在飞,本来没多加留心,凌晔这一提,倒让邹灵雨想起,她起码看了那夜枭有两三次。

原来那是在寻她呢。

可想着想着,原本还能露出一丁点笑意的邹灵雨蓦地一顿。

这回僵住的人换成她自己。

如果凌晔都循去了元德寺,还找到净音的话,那是不是代表……他都知道了?

邹灵雨垂眸,恰好与抬眼的凌晔视线撞在一块儿。

凌晔身子紧绷她都能察觉到,那自然,邹灵雨自己有了什么状况,还揽着她的凌晔也是一清二楚。

邹灵雨头皮发麻,本想趁势稍稍往后退几步,给自己一些时间,好生想想该怎么同凌晔解释。

可她才往后迈了不到半步,凌晔便像早已预知她会采取什么行动,手上使力,又将她给圈了回来。

这下两人离得比刚刚还要近,邹灵雨都得微微往后仰,才能看清他的脸。

还不等邹灵雨想抱怨的话说出口,凌晔接下来要说的话,就完完全全将邹灵雨要说的全堵了回去。

凌晔测眸看着她,笑问:“既然都已平安回来了,不如来算个总账?”

邹灵雨咽了口唾沫,心都提了起来。

饶是如此,她也还犹不死心,问他:“算什么账呀?”

下一刻,凌晔弹了下邹灵雨脑门,遭受突如其来攻击的邹灵雨双手掩住眉心,眼睛都瞪圆了。

虽凌晔控制过力道,并不是很痛,但邹灵雨受惊吓的程度还是更大些。

“夫君?你做什么啊?”

她委屈地说着,樱唇都微微嘟起。

平常时候凌晔见她如此,许是就轻易放过她了。

但今日这事不同以往,要不是邹灵雨还掩着额,凌晔都还打算再往她脑门弹上一记。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邹灵雨,“怎么?还委屈上了?那我要是想同你谈谈火凰镯的事,你是不是还得吓哭了?”

邹灵雨:“……”

他果然已经知道了!

辩解不得,但邹灵雨还是小小声地抗议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被吓哭的……”

虽说刚刚才在凌晔怀里哭过一回的人,好像也是她自个儿就是,邹灵雨反驳起来极没有说服力。

凌晔都快被她气笑了,挑眉问她:“还回嘴?”

想到今天所有事都与那镯子相关,还有凌晔肩上那伤,邹灵雨双肩便颓丧地垂下,闷闷地又对他说了句:“对不住……都是我害夫君受的伤……”

谁料,凌晔却反问她:“你又何错之有?”

弄得邹灵雨只能满头雾水地看他。

凌晔往后倚,顺带招手让邹灵雨靠过来坐在床沿,待她安稳坐下后,他才同她说道:“这件事要怪就怪皇后,没有她妄想去抢不属于自己的物事,又心狠至斯,怎会想出这种伤人的法子?”

邹灵雨仔细听着,双手早已放下,凌晔这次不弹邹灵雨额头,而是伸出食指指腹,在她额上轻点了点两下。

邹灵雨被凌晔点得连连往后仰去,忍不住喊了他一句:“夫君!”

就盼着他住手。

她双手握住凌晔手指,两人隔着交握的手对视,凌晔深深看了她一眼。

漆眸深沉,邹灵雨完全没法看出他此刻情绪。

凌晔说:“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压根没信过我。”

邹灵雨抿紧唇,这话被凌晔开门见山说出,实在相当不自在。

凌晔见她那样,深吸一口气,左肩上的伤因此举都被拉扯得疼,但凌晔还是那一贯的表情,兴许还无奈地叹了一声。

他说:“镯子落到别人手上,未免后续麻烦,自是除了为妥……”说到这里,他没好气地瞥了邹灵雨一眼,“可你怎么单纯到,把你自己也放在‘别人’的位置,来同他们相提并论?”

邹灵雨眨了眨眼,不用她开口,凌晔都能从她脸上看出“不然呢”三个大字。

凌晔很是无语地盯着她,盯到邹灵雨自己都心虚地挪开目光。

视线才撇开不过一下,凌晔就出声:“看着我。”

邹灵雨自己有愧在先,转到一半,动作一滞,只好硬着头皮将目光转回。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那样,看了凌晔一眼后还得垂眸去鼓鼓劲,才敢再次同他对上眼。

凌晔说:“你是我的妻子,你难道认为,我连对发妻也能痛下毒手?”

不熟识的人便罢,可他们成亲这都有多久了?

朝夕相处了几个月,邹灵雨比起去依赖他,宁可自己一人去寻答案,谁也不告诉。

这才是让凌晔最不能接受的。

凌晔本来被邹灵雨攥住的手张开,去包覆住她整只手,将她的手往自己裤上带。

邹灵雨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凌晔也不责备她,只说:“身子不是才擦了一半吗?还有另一半,擦完后,咱们再详细说说。”

他很故意贴在邹灵雨耳尖,拉长了音调诉说:“为夫反省了下,你不信我的原因,想必是我们还未坦诚相见,那么今日“坦诚”了一回,想必日后,娘子也会更信任为夫才是。“

邹灵雨觉得,凌晔所说的那个“坦诚”,似乎应写成别的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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