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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醋了吗 (第2/2页)

可邹灵雨暂时想不出来,也没搞清楚为何说起大殿下时,凌晔会是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

忽然,邹灵雨想起一事。

昨夜凌晔来寻她,与她共乘一匹马时,听到自己受了大皇子帮助,他好似说了一句什么?

细细回想起来,从被风声干扰的音调听来,那抑扬顿挫,还有隐约的大殿下三个字……难道是在说“哦,又是大殿下……”?

“又”这个字就很耐人寻味。

先不论说的是什么,凌晔当时的语气,称不上对恩人的感激之情,硬要说的话……许是算嫌弃?

邹灵雨越想越胡涂了。

自己受人帮助,凌晔为何这般嫌弃啊?

她想不明白,就话本里的情形去套。

看过的话本,男子若是不讨厌另一个男子,却对他很有意见的情况……

邹灵雨停住脚步。

她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在看被慎言推进屋里的凌晔背影。

呃……不会真是她所想的那样吧?

洗浴时,邹灵雨独自在浴间,咬唇深思。

邹灵雨思来想去,发现都没法驳了她最初的猜想,反而越发肯定。

已知,大皇子对她,许是存了那么点心思的。

凌晔的话,她虽不知他怎么想的,但一个男人,知道自己发妻被别人放在心上,妻子遇难时那人还伸出援手,而、且,那人还要上家里拜访。

虽然要谈的肯定是正事,邹灵雨和大皇子谁也都没想过会在那种地方遇上彼此,但依凌晔那性子,邹灵雨只能猜出两种可能。

一嘛,凌晔对于有多少人在惦记她,压根不在意,这也就不会产生心情郁闷的可能,可以从此次状况中剔除。

至于二,“妻子”对凌晔来说,可说是自己的东西。

不想自己的东西遭人惦记,也极符合凌晔性格。

──虽然这认知还是让邹灵雨自己有些许不满就是。

抛开旁的不提,至少邹灵雨因此能推断出一件事。

“夫君,你不会是……醋了吧?”

邹灵雨怎么想,都只能得出这个答案。

洗浴完,凌晔又给她上第二回 药时,邹灵雨终于忍不住将此话问出口。

她问完,视线就没从凌晔脸上挪开过。

凌晔抹药的手停住,也不收回,就这么覆在她腿上。

邹灵雨能瞧见凌晔停顿了下,随后挑起眉,像在惊奇邹灵雨怎会这么问,又觉她说的话荒唐,不知该露出何种表情。

他抬眼看她,“谁跟你说我醋了?”

邹灵雨:“我自己猜的。”

凌晔又问:“怎么猜的?”

邹灵雨便把自己方才内心分析的那些,全给凌晔说了个遍。

原先凌晔只觉好笑,打算听听邹灵雨怎么说,看她是为何得出这个结论。

结果听她左一句大皇子,右又一句大殿下的,听得他面上闲适的笑容凝住,逐渐垮下。

而邹灵雨还没实时察觉,继续说了下去:“因为以前你对大殿下不是这样的嘛。自从今日……不对,昨日跟你说了是大皇子殿下来帮的我后,再提起大殿下后,你就古古怪怪的,这不是吃大殿下的醋还能是什么?”

凌晔忽地按住邹灵雨下颚,惊得本来还想再说话的邹灵雨在说不出半句,还得被迫迎向他那阴森的眼神。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你再说一次大殿下,就试试?”

邹灵雨被他这样威吓,也没被吓住,反而弯起了眼,就着被捏住下颚的姿势,艰难说道:“还说你没醋呢。”

没醋的话,这冲天的酸味儿又是打哪儿来的?

凌晔沉默着,不回话。

看起来像既不想承认,又不肯否认,便处在这么一个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况中。

邹灵雨狡黠笑笑,难得有她占了上风的时候,心情特别愉悦,一直弯着眼笑看凌晔。

可凌晔却不想让她高兴下去。

权衡过后,他似乎终于考虑好该怎么回应。

只是他不是给出答案,而是反扔出问题。

他问邹灵雨:“若是我说醋了,你又该怎么办?”

邹灵雨扬起的笑脸转为困惑,她眨了眨眼,似不明白这与她有何关系。

醋不醋了难道不是自己得调适好的吗?

她还能做什么?

凌晔凑近她,在她耳畔轻声问道:“我醋了,难道你不必哄哄我?”

邹灵雨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都听见了什么。

哄谁?

她来哄凌晔吗?

凌晔捏着她下颚的手还带着药膏的滑腻,他轻用指腹蹭了蹭。

有了膏脂的润泽,只要稍一摩娑,手便能轻易从邹灵雨肌上滑开。

邹灵雨还问他:“我能怎么哄?”

凌晔目光落在她被自己抹得滑腻的下颔,长指流连忘返,还在轻蹭她面上肌肤。

另一手也慢慢往上,抵住,又继续摩娑。

邹灵雨屏住呼吸,像被施了定身咒那般,都不敢再动弹一分。

凌晔低哑的声音响起,漆眸直望进她眼中。

他问:“你想不想知道,这药膏旁的作用,是什么?能怎么用?”

邹灵雨茫然且紧张。

早晨曾疑惑过,怎床边的小抽屉会收着消肿的膏药?

如今随凌晔一字一句,一举一动,她已能窥见答案。

指上按压,邹灵雨咬着下唇,杏眼沁出水雾。

未施脂粉的淡粉樱唇,被邹灵雨贝齿咬得略微泛白。

凌晔以唇覆上,不让她继续咬着自己。

细碎轻吟,悉数被凌晔以一个又一个的深吻吞进。

房中鱼缸里的鱼儿嬉戏,游鱼摆尾,在夜里发出阵阵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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