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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立储风波 (第2/2页)

徐明仁又道:“启奏陛下,宋成武之言不足取。先时陛下已下旨召回就藩诸皇子,议立储君,岂可朝令夕改。”说着转头看向宋成武道:“宋阁老若认为不宜预立储君,为何早不奏请?如今陛下垂问你储君人选,你竟巧言搪塞。”

宋成武不慌不忙面向皇帝跪下,一举笏板道:“陛下垂问,臣以肺腑之言禀奏陛下。若陛下要治臣之罪,臣甘当领受。”

“你……”徐明仁气急。

“好了,你都以肺腑之言禀告了,朕还怎么治你的罪。你也一把年纪了,别老在朕面前耍赖。”

“臣遵旨。”宋成武站起身来,得意地瞥了一眼徐明仁。

“诸皇子、皇亲,有无进言?”

“儿臣(孙儿臣、臣)谨遵圣意。”

冯掌印上前一步道:“上谕:朕与诸皇子、皇亲久未相见,特定于十月十八日晚,在保和殿赐宴。钦此。”

“儿臣(孙儿臣、臣)遵旨。”

众人退朝,宣王回到京中空置多年的御赐王府,不知何故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时候行止来报,说安玉琳督主从王府后门来,有事要拜见宣王。宣王赶紧让行止将安玉琳请进来,心想难道甘棠姑姑出了什么事吗?

安玉琳进屋欲要向宣王行礼,宣王赶紧阻止道:“安公公,不必多礼了,是不是甘棠姑姑那里出了什么差错?”

安玉琳撩袍跪倒,双手举着宣王送他的那枚玉佩,道:“奴婢无能,愧对王爷所托。甘棠姑姑不知怎的,触怒龙颜,如今被幽居在乾清宫侧殿,昭仁殿内。”

宣王握住安玉琳举着玉佩的手,道:“孤说过,孤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甘棠姑姑现在宫中,孤请安公公勉力照应一二,皇爷爷赐宴时,孤会亲自向皇爷爷求情。”

“奴婢,尽力而为。”

安玉琳走后,行止跪在宣王面前,道:“王爷万不可向陛下求情!甘棠姑姑在藩地时就私下嘱咐过奴婢,若甘棠姑姑在京中有什么不测,令奴婢一定劝说王爷尽快离京,万勿向陛下求情。”

“姑姑这是怕连累我,我早该想到啊。”宣王捶胸顿足,恨自己为什么没看出皇爷爷宣甘棠入宫,竟埋伏着杀机。

“奴婢请王爷千万不要在陛下面前提及甘棠姑姑。按甘棠姑姑的意思,最好是闭门谢客,一应宴饮之事,也称病不往。待事情平息,立刻返回封地。”

“放肆!”宣王抓起桌上的茶盏一把掼在地上。

井仪听见动静,赶忙进屋,扫了一眼屋中情景,跪道:“主子千岁,府中空置许久,奴婢们难免有不够精心之处。千岁爷责罚就是了,别气坏了身子。”

宣王挥退行止,走到井仪面前,道:“你抬起头来,看着孤。”井仪连忙从命。

“大伴,你看着孤长大,可甘棠姑姑提拔行止到孤身边,孤平日也多倚重行止。你可有怨?”宣王双目紧盯着井仪,不错过他一丝表情。

井仪回道:“千岁爷,要说奴婢不嫉妒行止公公,那是违心的话。可奴婢知道自己,空有武力,没有行止办事谨慎、仔细。更何况,奴婢也是甘棠姑姑提拔上来,为的就是保护千岁爷。若没有甘棠姑姑,奴婢还在马房驯马呢。千岁爷和甘棠姑姑的知遇之恩,奴婢没齿不忘,又怎么会心生怨艾。若有此心,叫奴婢被天雷亟了!”

“好了……你叫秋露来,孤有要紧的事情吩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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