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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饲恶犬 第32节 (第2/2页)

——碰巧她也是。

本来也应该都心照不宣的,或许暧昧能趁着此刻更近一步,再发生什么也说不定。

但是桑晚今天有些累了,在这间冷空气不断萦绕、香水气和吵闹电子音效弥漫的轰趴室里她的眼睛开始打架,没心思对弈,她一时失去了那种世俗的欲望。

累了,不搞了。

于是女孩乏味地挑了挑唇,她的视线随即垂落下来,桑晚从面前的盘子里拿了最后一块曲奇,低头咬了一口,小口咀嚼着,吃相很秀气。

而时澜看看这个身子颀长、像头优雅健壮的黑豹子似的高大的银发男人,打量了一会,确定挑不出丝毫缺点,于是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

顿了顿,他又看向了身边的女孩,不断猜测这两人可能的关系,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阿释过来坐?”有人这时候唤谢嘉释说。

谢嘉释启唇,淡淡地应了那人一声,将身子侧过来,他却没有立刻动身过去。

时澜此时低头,他忽然从桌上抽出折纸,对桑晚说:“再叠一张?别人也要玩。”

谢嘉释闻言顿了顿,他漆黑的眸子一瞬间忽然危险眯了起来,俊戾漂亮的瞳孔像是野兽似的,他锁定了桑晚身边的男生,喉结轻轻一顿。

随后,薄唇扯了扯,他蓦的将视线转向了桑晚。

看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启唇,却是对着旁人问道:“这是谁,不介绍一下?”

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人冲这边吹起了口哨:“说起来你们这是第一次见吧?阿澜,这位是谢嘉释。不过Colin在你们国家应该也挺有名的吧。”

一张薄唇,漂亮挺拔的鼻梁,五官精致浓俊,虽然是亚裔血统但极为优越的身高,嗓音突出,足以在异国掀起大批粉丝的关注,但即使是在非英语国家的比利时,也会对此颇有热度吗?

“哦,阿释的那张专辑不是在Belgium也得了大奖嘛,老生常谈了。”

桑晚闻言一怔,而时澜却若有所思地很快回过了神,随后他向眼前这个高大的银发年轻男人伸出手,嘴角噙着一抹阳光的笑容:“Colin?你好啊,我中文名叫时澜,是桑晚的朋友。”他试探着冲银发男人开口:“桑晚,你们认识?”

谢嘉释的瞳孔散漫地垂下,扫过他的脸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对方从头到脚,银发男人挑了挑眉,忽然问:“我们见过吗?”

时澜的笑容不减:“去年B.H大秀,我们邻座,所以确实见过一次,那次我也上过台。”不可能不记得吧?他在中.国明明还是挺有知名度的。

听了时澜的话,他淡淡地扬眉,谢嘉释礼貌地轻笑了下,“噢——“

轻轻拉长了的尾音,似乎在回忆什么,最后却只落成了轻飘飘的一句:“不好意思啊,不太记得了。”

逼的那个混血模特小生一下子涨红了脸,指尖攥了攥,时澜勉强笑了笑:“那可真遗憾,我可是对Colin你记忆犹新。”

谢嘉释挑眉,不甚在意:“是吗。”

他却不管这些,谢嘉释径直走过沙发,坐到桑晚身边,女孩身边的沙发随即向下凹陷,他抬手敛了敛袖子,细碎的银发遮住一双流转的桃花眼。

他心情很不好。

特别是看到桑晚身边这个男人后。

谢嘉释不由得在心内轻轻嗤笑,这才多久,这么快就有人打她的主意?如果不是钱悖给他打来电话,他不会这么早就能赶回来。

谢嘉释坐下,长腿交叠,他抬手揉捏自己的脖子,修长的食指落在了一处后脖颈,他找准方才不舒服的位置,按了按,一股酸痛感顿时麻麻地从脊髓处传来。

桑晚抬眼。

见时澜起身去了洗手间。

而谢嘉释离她的距离不过几寸,四周一片热闹,有人在讨论吃什么,有人点歌唱的跑调被吐槽,她随意坐着,就能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桑晚捏着几张薄薄的卡牌,她和坐在对面的林茗一起玩着,两人此时有一搭没一搭地亮牌,对那道从旁边投来的视线仿佛视若无睹。

他的指尖屈起,一双桃花眼淡淡觑着两人这边,指腹一下下地敲着沙发的白色搭角,有人和谢嘉释搭话,应了一声,不甚热络。

“学长好。”林栀站起来,喏喏地跟谢嘉释开口。

“嗯。”谢嘉释淡淡对她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她正掷骰子,旁边轻飘飘地传来一声嗤:“哈,大富翁,你几岁了?”

她闻声抬眼,脱口而出: “曾经还不会玩的老年人能不能不要说话?”

旁边玩闹的人陷入一片诡异的静默。

谢嘉释单手托着下巴,神色未变,已经淡漠。

中途林栀抬头看向她,神情有些怯弱,她打量谢嘉释和面前的女孩,顿了顿,她有些犹豫地小小声:

“呃,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她多少知道这位当今的内娱天菜,和桑晚之前的一点过往。

毕竟也是在同一个高中上过学。

桑晚气定神闲,她打出一牌,把剩余的牌拢了拢,闻言,纤长的眼帘抬也不抬:“没有。”

谢嘉释唇动了动,他单手托着下巴,瞳孔流转清冷,说出来的话却不甚那么饶人:“人家学妹都看出来了,怎么,”他漂亮的眼睛说着玩味一挑,语调漫不经心地:“你也不知道主动跟我打个招呼?”

“你谁啊,”桑晚不动,半晌,撩起眼皮懒洋洋地跟他对视,扯唇反击:“怎么不是你和我打招呼?”

可怜的小学妹林栀夹在中间,她看了看学姐,又看了看神情淡漠的谢嘉释,一时为难地挠了挠头。

“说起来……钱悖要等的人就是你吧,但阿释你也没说要来啊,怎么今天突然有时间?”有人这么跟他试探着,好奇的目光在谢嘉释和低头玩纸牌的女孩身上不断地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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