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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戏精皇后 第30节 (第2/2页)

周嬷嬷幽幽的说,“当初我有想把她给灭口,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可是娘娘你说不用,还说你可以护着她。”

静妃一噎,她在别人面前是可以护着青碧,青碧毕竟是她宫里的人,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但在谢元珣那里,她是昏了头才会想去护着青碧,她又不是嫌脖子太硬需要物理按摩一下。

“照你这么说,她会被抓还都是我的错了?出事了你不想着如何解决,反而是跟我争谁对谁错,嬷嬷你放肆。”

“......”

静妃再色厉内荏的说,“你去警告她,让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别让她牵扯到我。”

周嬷嬷一脸为难,娘娘哎,你怕是在为难胖虎哦,但对上静妃惊慌失措的眼神,周嬷嬷一如既往地心软了,“是,我这就去。”

静妃看着周嬷嬷离开的背影,想下床又在见到外面点亮的火光时按住这心思,她就像是一个困兽,待在笼子中不听不看就以为能够平安无事。

周嬷嬷从静妃的寝殿中出来,她本来是想和禁卫领头的人说几句话拖延一下,结果她发现来的禁卫已经少了一伙人,她咽了咽喉咙,难道他们已经是去抓青碧了?

周嬷嬷着急的往青碧住的房间赶去,走到一半,她就见到禁卫手中被打晕的青碧,她说道,“大人,不知道你是要把青碧带到哪里?她这孩子做错了,我给你赔礼,能不能先让我带着她洗漱一下。”她拿出装着银子的荷包往禁卫那边塞,禁卫没有人接,更没有谁来理会她说的话。

周嬷嬷身体僵硬的看着他们离去。

她没想到青碧这么快就被他们给抓到了,太快了,她都来不及把静妃的吩咐办好。

周嬷嬷回到寝殿,静妃着急忙慌的问,“怎么样,你有没有警告她?”

周嬷嬷嗓子干哑,说出来的话宛如是在大石的压迫下挤出来的一样艰难,“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被打晕抓了。”

静妃顿时哑然无声,她抓着周嬷嬷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嬷嬷,她不会在陛下那里把我供出来的对不对?”

周嬷嬷干巴巴的说,“对,她不会。”她的手背被静妃的手指抓出好几个指印。

青碧是活着被抓了,另一处的太监阿木公公同样也被抓了,只不过他不是像青碧那般活着被抓,而是身体半残的被抓。

阿木公公在听到破门的声音就知道不好,他立刻咬舌自尽,只是被禁卫给拦下来救了。

冯公公看到被抓的这些人,目光重点是放在青碧和阿木公公的身上,其余人都属于拔出萝卜带出泥的那点泥,“别让他们死了,他们什么时候死,怎么死,都得陛下开口,陛下只要没说,他们就不能死。”

禁卫,“是。”

第二天。

这跟过去一样也是普普通通的一天,唯一不普通的,便是谢元珣在床上醒了,却没有像以往开口叫人,太极殿中的宫人们都端着各种洗漱用品等着伺候谢元珣,只是谁也没有出声。

过了一会儿,谢元珣的声音从床帐中传出来,“人都抓起来了吗?”

冯公公说,“陛下,都抓好了,他们就在殿外。”

“恩。”谢元珣下床。

冯公公就见到他的亵裤上有些痕迹,双眼泛着喜色,欣慰的说,“陛下是真的长大了。”

成年许久·谢元珣,“......”他看了看有些激动的冯公公,最后什么都没说。

洗漱穿好衣服,谢元珣就随意的走出太极殿,到殿外摆放的大椅子坐下,在他下面的地上跪着众多被抓来的宫人,周围是面容肃色泠然的禁卫。

谢元珣抬手一指,“把后面的人杀了。”

刷刷刷。

一地人就只剩下跪在前面的人还活着。

谢元珣开口,“知道他们为什么死吗?”他顿了顿,侧头对身旁的人说,“冯伴伴,我是不是变得啰嗦了,以前我杀人的时候没有问过这样的话吧。”

冯公公微笑,“陛下,你这是变好了,而且他们不忠心陛下,都是该死之人。”

谢元珣轻哼了一声。

跪着的青碧和阿木公公的身体在颤抖,如果只是一死,他们不会那么害怕,但谢元珣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对他骨子里的恐惧就油然而生。

谢元珣问,“说吧,你们都是谁的人。”

青碧,“奴,奴婢是陛下的人......啊。”

谢元珣冷笑的一脚将她踢倒,“你算什么东西,凭你也算是孤的人?”

青碧蜷缩的捂住胸口,很明显谢元珣这一脚用的力气不小。

谢元珣气息森然,面如阎罗,“来人,把她给我一片一片的刮了,刮好的肉赐给她的家人,让他们全部吃完,一点都不准剩。”

青碧骇然,她忍着痛的流泪。她被周嬷嬷使唤去提起穆皇后,那是周嬷嬷用她的家人做威胁,她要是不去,她的家人就会死,青碧和家人的关系好,父亲死了,只剩下母亲和一个妹妹,叔父贪图她家的房屋,她会进宫也是为了给她们找一条活路,有皇宫做威慑,叔父就不会想着将她们孤儿寡母给卖了。

比起周嬷嬷的威胁,眼下谢元珣的话更让她惊恐,“陛下,我说,我什么都说。”她涕泗横流,“我是静妃宫中的人,那天周嬷嬷来找我,给了我一个荷包,那个荷包是我妹妹做的,我认得出来。周嬷嬷说我家人的命都在我的手里,想要她们活下去,只要我照着她的话让宝妃娘娘知道死去的穆皇后,她就会放过我的家人,我只是听她的话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

谢元珣审视她几眼,“把她说的静妃和周嬷嬷带来。”

他又看向嘴里还在吐血的阿木公公,“你又是谁的人。”

阿木公公呜呜咽咽的摇头。

谢元珣,“哦,你不说,看来你也是想被刮了。”

冯公公上前说道,“陛下,他过去是曾在裕太妃的宫里伺候花草,裕太妃是玉真公主的母妃,有次他伺候的花草让玉真公主闻到生病,裕太妃要将他杀掉的时候,玉真公主给他求饶了,他命保住但也就被贬到杂物处。玉真公主对他有恩,从那之后他也跟公主府的人搭上关系,这次他正是收到公主府的命令。”

谢元珣掀了掀眼皮,“玉真公主在孤的宫中留她的人是想干什么,窥探孤的行踪吗?还是说是孤的脾气太好,好到让她都忘记本分了?”

话音刚落,谢元珣就抽出佩刀,一脸冷漠的把阿木公公的头砍下来,人头咕噜咕噜的在地上滚动,血液横流,“把头送到玉真的府上,让她亲自打开看,她要是晕了,就把这东西放到她的怀里,要让她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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