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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色袭帝心 第45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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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昔听朕的话,喝完这壶温酒,下面就不用担心了。至少不会难受。”

女孩抬头看向白玉酒壶,清眸微敛,她肯定不胜酒力,但这是最好的办法,酒壮人心。

女孩接过玉酒杯,饮用了小半壶,直到感觉神思恍惚,眼前看成两个荀澈,才摇头道,“澈哥哥,我好了……”

荀澈微叹口气,抱起清眸濛濛,微显醉态昔昔,这也是没法子的法子,酒能壮胆,宫人都渐渐退下去,兰姑姑带人守在门外听房。

兰姑姑倒不担心天子,这位陛下平时的精气神可不差,她最担心的是身子羸弱的小郡主,女孩娇生惯养至今,从小又是病弱之躯,少不了受苦受累。

荀澈将小脸酡红的昔昔,轻轻放在红缎百子被上,手卸下女孩的凤钗,乌发如瀑泄下来,趁得昔昔更是清弱不堪,惹人轻怜。

昔昔清眸半阖,迷迷糊糊感觉一只作祟的手伸向腰间,从圆润的香肩及下,阵阵凉意慢慢袭来。

女孩似乎羞极,小脸埋进软枕,细腻的玉臂紧紧抱着,荀澈甚至看到女孩纤巧的玉足,桃瓣一样的脚趾不安的蜷缩起来。

荀澈将昔昔的手臂带上自己的脖颈,薄唇覆上昔昔的额头,从额头至浅粉的樱唇,一路向下,大掌轻抚女孩轻颤的脊背,温柔像对待易碎的珍宝。

在门外的兰姑姑隐约听到,一声似乎咬牙忍住的轻吟,慢慢的,女孩细碎支离,令她揪心的哭声响起,轻语宛转,像水鸣青玉之声。

以及带着男人低沉懒散的轻哄,压抑的喘意,合着一道曲子,缭缭回绕在沉沉夜色间。

昔昔昏昏沉沉觉得如浮叶漂在浪上,随着浪花一打一沉,想上岸之时,又被男人有意拉着,沉沦在深渊之内,纠缠无休无止。

龙凤红烛“噼啪”做响,一世春意还未消融。男人额头的汗珠,还滴滴打在女孩枕的软枕边,红色的软缎上黄色牡丹花蕊,已晕湿一块。

满身汗意的昔昔早已神智昏迷,白腻的小脸透着诱人的轻粉,丝丝缕缕的乌发,粘腻在雪白的脖颈上,卷翘的羽睫轻轻颤动,樱唇润泽一层水光,像是涂了口脂一般。

荀澈凤眸紧闭,逼退噬人的赤红,平静抬眸望去,唯独看到女孩的手,紧紧攥着身下的锦被,昏沉之时还未松开。

第67章

男人薄唇无声覆上女孩潋丽的眼尾,去吻舐带有咸涩的泪珠。

阔实的身躯轻轻贴近女孩的身体,劲力隆结的手臂带过昔昔的后脑勺,将女孩更贴近自己的胸膛,长指将女孩的湿发别到耳后,轻轻巧巧再滑到触及可柔的温润。

昔昔黛眉紧蹙,隐隐约约的痛楚让她无意识的曼吟出声,本来抓紧锦被的发白的玉指不经意松开,指尖因为男人的动作轻抖,少顷,粉瓣的指甲便浅浅带了一层血水。

半昏不醒的昔昔自己溶于一个大火炉之中,周围炙热的火星喷薄而出,挣也挣不掉,动也动不得,暗藏的酥疼麻意徐徐由下及上,让女孩身子不停打颤,整个人像弓着煮红的虾子,小脸腾起的汗意从未止过。

窗外的兰姑姑看至时辰,里面传来的动静让她心焦不已,男子和女子唇齿相依的纠缠,听得让人面红心跳。

兰姑姑直至突然听到女孩实在忍不住,似乎被什么动静硬逼出来,最后一声宛转清哑的哭声结束,才听到男人慵懒音色低沉响起,含着十分的魇足之意,“来人,备水沐浴。”

兰姑姑闻言,不敢耽搁,她有心早就备好一切洗漱所有,让凡月凡星端起早就温好的养身药,和清凉消肿的药膏,垂眸敛袖带人进去伺候。

里面刚刚起身的荀澈穿着素色单裤,松松垮垮套着一件长袍,半露胸膛,脖子到胸前有被女孩指甲抓出的道道血印。男人赤脚慢慢踱步勾起百子红帐,绒毯上红色的衣裙和浅紫的龙袍杂乱无章扔在地上。

大红锦被正裹着彻底昏迷过去的昔昔,女孩面朝内墙,一头如瀑的乌丝铺满百子千孙软枕,露出半截白凝如玉的脖颈,是观之触目惊心的红色吮痕,只这一小块的痕迹就让人足以浮想联翩连篇。

荀澈凤眸凝视着床上的昔昔,薄唇微启,“你们都退下吧,不用人伺候了。”

兰姑姑闻言惊诧不已,面露出几分犹豫不决,放下手中的药汤于圆桌上。

荀澈眼风扫过圆桌上褐色的药汤,这是他让人熬得给昔昔养本固元的补药,“朕来,你们退出去吧。”

荀澈手端过养身药,薄唇浅尝一口,余温正好,将未着寸缕的昔昔慢慢半抱起来,靠在自己胸膛,不知是不是动静太大,扯到了女孩难言之处的痛楚。

男人明显看到怀中的女孩身子瑟缩了一下,昔昔拧紧了黛眉,樱唇无声说了一句,“出去………澈哥哥求你………快出去。”

荀澈闻言薄唇含笑,将药以口渡给女孩,昔昔折腾到现在,半口水都未进,口干舌燥,只不过感觉流到口中的是苦涩的药汁后,女孩扭了扭玉颌,口中的药汁洒落些许,沿着纤长的玉颈至盈盈凝白的酥雪。

男人眸色一瞬间翻腾暗涌,带着薄茧的指甲慢悠悠为女孩擦拭,昏沉的昔昔微不可察挣扎几下,梦中就是这样温热粗砺的触感,由首及尾,让她哭得不能自抑,心神彻底崩溃决堤,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罪。

荀澈看到女孩的动静,无奈一笑,不得已大掌紧紧箍住女孩的脑袋,让昔昔一口不剩,全都咽下药汁。

锦被下的昔昔未着任何衣物,荀澈心知昔昔的身子有多软滑无骨,好不容易娶到心尖上的女孩,今夜良辰美景,新婚吉时。

不免让隐忍这么久的男人,与自己最喜欢的女孩坦诚相对,内心藏着的凶险的猛兽破笼而出,留在女孩身上的痕迹,斑驳的青紫,密密的红痕,特别他无意间掐着柳枝时,显出了几道青乌的指印。

男人凤眸悠悠打量安睡的昔昔,明日昔昔什么时候醒来,看架势,至少要到午时之后。看来一早把春娘喊来也并无不可。

刚开始昔昔哭着还求他轻些,快点退出去,小腹酸意痛麻的感觉的让女孩心慌意乱,眼见荀澈凤眸愈发赤红吓人,大有把她吞吃的架势。

昔昔潜意识明白自己的哭声,根本止不住男人的动作,后来好像跟男人较劲一般,指甲有意往他身上抓去,反而在荀澈背上留下不少的血痕。

荀澈抱着女孩洗浴完,帮她擦洗好身子,仔细上过清凉的药膏后,凉意慢慢驱散隐秘之处的痛感。女孩紧蹙的细眉舒展些许,感觉舒服不少。

荀澈给女孩穿戴好软缎寝衣。温柔将昔昔放在兰姑姑重新铺好的软被上,将女孩的双腕掖进锦被。

随后荀澈也躺进去,手臂将女孩拥在怀里,实实在在感受到怀中的玉软香娇,薄唇轻轻摩挲,女孩轻肿红泽的樱唇,喟叹道,“昔昔,你彻彻底底属于澈哥哥了。”

次日,元景帝新婚之喜,有意罢朝三日,朝臣也将这几日的奏折呈于重光殿内。

长懿大长公主早早进宫来,陪太皇太后在寿安宫里闲叙家常,她不是不想进去来仪宫看,只不过今日皇帝罢朝,可想而知里面的情形。

快至午时,昏沉沉的女孩才缓缓转醒,羽睫轻颤,费力睁开清眸,看到百子千孙红色顶帐,以及耳边男人喷薄而出的热意,低沉的轻笑,“醒了?还疼吗?要不要喊春娘过来,给你看看?”

昔昔回过神来,侧过小脸,想缓缓翻动身子,却还是扯到了难以言喻的地方,清眸不由显出无声的控诉,全身上下酸软无力,她现在连根头发丝都懒得动弹。

男人见状,大掌扶着昔昔的娇躯,帮她翻身,面朝着自己。

长懿教的法子没用,昔昔刚开始没懂,可一瞬明白过来,用起来用处不大,反而被荀澈故意折腾的不轻。

荀澈凤眸看着女孩懊恼的神色,就知道昔昔在想什么,低头凑近女孩,长指轻轻缠绕女孩的乌丝,想到昨日他才刚刚动作,女孩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一招,让他差点丢盔弃甲,笑吟吟问道,“昨日是不是昔昔那样做,是不是姑母教给你的,让你敷衍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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