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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曹丕篡汉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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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病亡,百官举哀。一面差人分赴世子曹丕、鄢陵侯曹彰、临淄侯曹植、萧怀侯曹熊处报丧,一面将操入殓,星夜扶灵柩赶往魏郡。曹丕引大小官员出城十里,伏道迎梓宫入城,停于偏殿,众官挂孝,哭拜灵前。忽一人挺身曰:“请世子节哀,且议大事。”众视之,乃中庶子司马孚。司马孚曰:“魏王既薨,天下震动,当早立新王,以安众心。”众曰:“世子当嗣魏王位,但未得天子诏书,岂可造次?”兵部尚书陈矫曰:“王薨于外,今不即立新王,若诸子私立,刀兵相向,社稷危矣。”遂拔剑割下袍袖,厉声曰:“今日即请世子继位,有异议者,此袍为例!”百官正无所适从,忽华歆自许都飞马而至。华歆曰:“魏王薨逝,四海震动,何不早请世子继位?”众官曰:“正因未见帝诏,不知如何是好。”华歆出诏曰:“天子明诏在此。”遂宣帝诏。曹丕拜受诏命,即魏王位,百官山呼拜贺。

曹丕摆宴相庆。忽报:“鄢陵侯曹彰,自长安引十万大军而来。”曹丕大惊,顾群臣曰:“黄须小弟,平生性刚,今提兵而来,必是与孤争王位也,如之奈何?”阶下一人应声出曰:“我王勿忧,臣请命往见鄢陵侯,以片言折服之。”众人齐目,乃谏议大夫贾逵也。曹丕大喜,即命贾逵前往。

贾逵出城迎见曹彰。彰傲然曰:“先王玺绶何在?”贾逵正色曰:“家有长子,国有储君,先王玺绶,君侯所宜问乎?”曹彰默然,遂与贾逵一同而行。将至邺城,贾逵问曰:“君侯此来,欲奔丧耶?欲争位耶?”曹彰曰:“我来奔丧,别无异心。”贾逵曰:“既无异心,何必带兵入城?”曹彰即扎住军马,只身入邺,拜见曹丕。兄弟二人,相抱大哭。曹彰纳还兵符,将本部兵马尽交曹丕。哭祭已毕,曹丕令彰回鄢陵,曹彰拜辞而去。

曹丕安居王位,建年号为延康元年,封贾诩为太尉,华歆为相国,王朗为御史大夫,置散骑常侍,侍郎各四人。宦人为官者,不得过诸署令,且金策着令,藏于石室。谥曹操曰武王,葬于邺西高陵,命于禁总治陵事。

于禁奉命至高陵,见陵屋内白粉壁上,画图关公水淹七军。云长威严上坐,庞德怒目不屈,于禁拜伏乞命。原来,于禁兵败被擒,不能死节,既降敌,又复归,曹丕因尔鄙其为人,故令人画此图,以羞之。于禁见图,羞愤成疾,数日而亡。

华歆奏曰:“临淄侯、萧怀侯不来奔丧,理当问罪。”曹丕即分遣使者,前去问罪。是日,一使者回报曰:“萧怀侯惧罪,自缢而死。”曹丕令厚葬。不数日,往临淄使者回奏曰:“当日,临淄侯与丁仪、丁廙兄弟二人共饮,闻使命至,悖慢无礼,端坐不动。丁仪指臣骂曰:‘昔日,先王欲立我主为世子,被尔等奸贼所阻,今先王葬未旬日,便问罪于骨肉,何其无情耶?’丁廙又骂曰:‘我主聪慧绝顶,文笔冠世,自然天成,王者风范,却不能继嗣大位。你那庙堂之臣,阶前簪缨,皆肉眼凡胎,不识贤愚,与禽兽何异?’骂声未绝,临淄侯即喝令武士,将臣乱棒打出。”曹丕闻言大怒,命许褚领三千虎贲军,火速擒拿临淄侯,及一干人等。

许褚领命,奔至临淄。守将阻拦,许褚一刀杀之,直入城中。径至府堂,见曹植与丁氏兄弟,尽皆倒醉。许褚下令,皆绑拿车上,并将府中大小属官,俱押解邺城。丁仪、字正礼,沛国人,其父丁冲,素与操亲善,亦曾与操同车,操喜其才,命为司隶校尉。后,丁冲与诸将痛饮,醉酒而死。丁仪,眇一目,曾与操语,操大赞其才。丁仪之弟丁廙,字敬礼,二人亲善曹植。时,曹操欲立世子,丁廙从容谓操曰:“临淄侯天性仁孝,聪明豁达,博学渊识,文章绝伦。当今天下贤士,莫不愿从其游,而乐为之死,实乃上天以钟福大魏,而授无穷之祚也。”操深以为然。后,曹操自邺外出,曹植酒后乘金根车,开司马门,行驶中道。此门此道,依制乃天子专用,曹操亦不敢僭越。操闻听大怒,斩杀公车令,植宠日减。曹丕立为世子,植乃每日与二丁醉酒,不出任事。曹丕早欲杀二丁,是日,许褚将一干人等押至邺城,即令将二丁及众府官,并斩于市。

王太后卞氏,闻曹熊自缢而死,心甚悲伤。忽又闻曹植被擒,大惊,急召曹丕来见。卞氏哭谓曹丕曰:“你弟子建,好酒疏放,你当念手足之情,留其性命,我至九泉亦瞑目矣!”曹丕曰:“儿亦深爱子建之才,安肯害他?惟诫其性耳,母亲勿忧。”丕至偏殿,召曹植入见。

曹植惶惶恐恐,入拜请罪。曹丕曰:“我与你虽为兄弟,亦是君臣,你安敢恃才,冒礼违法?昔先王在日,你常以文章夸示于人,我疑你用他人代笔。今限你七步之内,吟诗一首,若能则免死,若不能,则从重治罪。”曹植拜曰:“请赐题目。”时殿壁有一图,画二牛斗于土墙下,一牛坠井而亡。丕指画曰:“以此为题,诗中不许有‘牛斗墙下,坠井而死’几字。”曹植起身观图,未行七步,出口吟曰:“两肉齐道行,头上带凹骨,相遇块山下,欻起相搪突。二敌不俱刚,一肉卧土窟,非是力不如,盛气未得直。”曹丕又曰:“七步成章,犹嫌迟也,你能应声而作否?”曹植又拜曰:“请赐题。”曹丕曰:“我与你乃为兄弟,以此为题。”曹植目神略凝,随口吟曰:“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王太后忽从殿后出曰:“身为兄长,何苦逼弟如此甚耶?”曹丕忙离座告曰:“儿尚且能容天下,何况手足乎?然,法度亦不可废也。”于是,以未奔先王之丧,藐视王使之罪,贬曹植为安乡侯。

曹丕自继王位,开关放津,复十一税制,遣使巡察郡国,纠办不法官吏,法令一新,天地焕然,声望日逼汉帝。早有细作报入成都,汉中王刘备乃与众商议曰:“曹丕继登王位,东吴孙权惧我兵锋,向其称臣。”廖化出班哭奏:“关公父子遇害,刘封、孟达罪在不赦。”刘备曰:“我即捉拿二人,以正国法!”孔明曰:“不可,上庸边远,急则生变,可升调二人,然后擒之。”汉中王遂遣使命,升调刘封守绵竹、孟达守江州。

广汉人彭羕,虽有些许才能,然德薄明浅,言行狂悖,常罪于人。昔被刘璋剃去须发,贬身为奴,玄德入成都,拔其为治中从事。彭羕自以为万人之上,行色嚣张,玄德与其渐远,羕不自省,反而生怨。彭羕与孟达有旧交,当日得知孔明之计,乃修书一封,差心腹驰报孟达。不料,心腹被马超巡视军兵捉住,搜出书信,押见马孟起。

马孟起往见彭羕,彭永年摆酒相待。酒至半酣,马超以言挑之曰:“昔汉中王待公甚厚,今何故渐薄也?”彭羕乘酒力骂曰:“老匹夫,敢小觑于我,我定坏其事,以教训之。”马超又曰:“某亦怀怨久矣,然苦无良机。”彭羕曰:“将军起本部兵马,外连孟达,某领川兵为内应,大事可图!”马超曰:“彭公之言正合我意,今日天晚,它日再议详策。”马超辞回,遂将彭羕心腹及书信,押见玄德,并具陈试探之情。汉中王大怒,命人拿彭羕下狱。孔明谓玄德曰:“彭羕心狭多怨,狂悖不臣,后必为患。”于是,汉中王赐死彭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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